“我錯了,我罪該萬死,以后我會消失在姜小姐面前,再也不出現,希望陳先生消氣。”
“呵,你昨晚發的短信上可不是這么說的。”
陳源話音落下,裴友文就把手機掏了出來,亮在齊英臣面前。
“自己念出來。”陳源低聲道。
“我……”
齊英臣硬著頭皮,額頭上由于剛才跟地板的親密接觸,已是一片通紅。
他噤若寒蟬,別說念出來短信內容,就是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。
“有膽子發,沒膽子念了?去你的!真把自己當成個東西了?”
小裴本就是心狠的主,抬起腿來,由高到低一個劈腿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。
眾人清晰可見,齊英臣的頸骨都彎折了一下,滿臉痛苦的趴到了地上。
“對……對不起,江先生……”他沙啞著聲音求饒。
“我讓你念出來。”
“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我是畜生。”
殷紅的鮮血,一股股的從齊英臣的鼻子里冒出來,眨眼間就浸濕了衣襟,可他這滿臉狼狽的樣子沒有博得眾人一點同情。
林書記身旁的秘書一直在察言觀色,當他看到陳源根本面無表情時,心中有些感嘆。
看來也是個心狠的主……
“咳咳,好好交代清楚,別等出了這個門,再整出什么幺蛾子。”秘書出言道。
“一個敗類而已,我們家少爺是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你,真以為自己的能翻出來什么浪花了?”裴友文使勁往地上啐了一口,“收拾你都不用出手,今天放話出去,明天你就得滾出明珠市。”
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,陳源都是人品和心思淳良的那種男生,受義務教育熏陶出來的好孩子,正青春的大學生。
他從來不愿意搞仗勢欺人那一套。
所以才沒有干預姜家的整件事情,而是大費周章去幫忙。
但任何人都無法忽略他的背景。
裴友文這話一點也沒有夸大。
“你是多有手段啊?”陳源站起身來,居高臨下看著齊英臣,“不會就這樣放過我們對嘛?明珠市是你的天下,誰來都壓不了你這樣的地頭蛇是不是?法治社會了還搞這一套。”
“我……我是不知道江先生您和姜家的關系,如果知道,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胡亂伸手,您只需要說一聲……不,說都不用說,我自己就滾的遠遠的,”齊英臣再度爬起來,哭喪著臉,跪在陳源腳下磕頭,“我錯了,江先生您大人有大量,原諒我……”
“都這會了還道德綁架是吧?你的!”裴友文薅住他的頭發,跟拽死狗一樣。
這般場景。
原本姓楊的領導就沒打算幫忙,他把對方叫過來,也是純粹想了結這件事情。
畢竟扒的太深了,領導臉上也不好看。
他是在等陳源消氣,那樣才好出言化解。
楊領導看著陳源,眼中流露出一些忌憚,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干預。
“一條亂咬人的狗,江先生消消氣,”終于,他微笑著抬臉,“打他都臟了你的手。”
領導一講話,齊英臣頓時投過來希翼的眼神,充滿感激。
他知道現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只有眼前的領導了。
“你也給我閉嘴。”
出乎所有人的預料。
陳源回過頭來,開口冰冷的警告了姓楊的領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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