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西語古怪的看著余天成,突然眉頭一蹙:“你這手怎么回事?”
“之前跟你老板一起,在會所里跟人打了一架,沒啥事。”
余天成抬起手來看了一下,順手把蓋著傷口的紙巾扯掉了。
這一扯不要緊,那個擦破的傷口,不知道怎么的,有些微微泛腫,還在往外流血。
“西語,我公司那邊有點事,先過去一下,你一會自己上樓可以吧?”
這時候衛柳捂著手機走回來,跟范西語低聲說了一句。
“哦,行,那你先忙去吧,我幫你叫輛車。”
范西語連忙說道。
“不用,我到街口那邊去叫車。”
衛柳一邊說著,一邊對著電話道:“劉姐,你幾點到?啊,沒誰,我這就過去。”
說著,他大步流星的向路口處走去。
范西語看了他一眼,轉身又看向余天成:“你剛才說什么?跟我老板一起,跟人打架了?”
“嗯,你老板被人打的挺慘。”
余天成想到大強子那鼻青臉腫的樣子,就忍不住想笑。
“他也會跟人打架?”
范西語也是驚訝的不行,接著又看了余天成的手一眼:“你這傷口裂開了啊,沒抹藥么?”
“還沒來得及呢!”
余天成也沒想到傷口能再次裂開,還往外流著血,讓他也挺尷尬的。
“跟我上樓吧,我家里有紅藥水和云南白藥,給你抹點。”
范西語立刻說道。
“這,不用了,我一個大男人,不合適。”
余天成說著就要上車。
“你還挺封建,小屁孩一個,我都不怕你怕什么?跟我走吧!你這傷口要是再不包扎一下,碰到點臟東西發了炎,你就等著住院吧!”
范西語說著,一把扯住了余天成:“跟我來,我家很近的。”
從某種感官上來講,范西語是把余天成當成了一個年紀比她小的弟弟的那種想法。
之前她對余天成的態度,是陌生人一個,沒什么感覺。
但是最近兩次接觸,她發現余天成這個人挺有意思的。
一是余天成在幫她和大強子拍照的時候,只拍了大強子一張照片,剩下的都是她的獨照,這就讓范西語覺得這小子有股子蔫壞。
二是余天成這么年輕,竟然能跟她老板稱兄道弟的,還跑去跟人一起打架,這就更有意思了。
別的不說,就大強子的八卦,她說啥也得聽聽。
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,明天如果大強子還上班,那她聽到的消息必然是大強子吹牛他如何威風,如何暴打別人。
可是從余天成這里,她肯定能聽到不一樣的消息。
女人都是八卦的,范西語已經壓制不住內心深處的熊熊八卦之火,所以她肯定是不能放余天成走的。
“那個,戴哥,你多等會,我上去一下。”
余天成聽到范西語這么說了,轉身丟了一根煙給司機,打了個招呼,然后跟著范西語一起往友誼小區走去。
“主任放心,我就在這等您。”
司機名叫戴震,之前在部隊開車,剛剛轉業就被愉悅科技招聘過來,今晚接到袁歡歡的任務,第一時間就來給余天成開車了。
他怎么都沒想到,就這么一會,就看到了兩個美女跟余天成的親密接觸。
答應完余天成,戴震把車熄火,下車,把余天成剛給的華子塞進嘴里,一邊抽著一邊嘀咕著:
“唉,看看人家余主任這小日子過的,前腳一個小姑娘,后腳一個大姑娘,有本事過的就是滋潤。”
“嗯?那家伙怎么又回來了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