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我自己能起來。”
范西語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,一臉心疼的看著余天成。
如果不是余天成,衛柳那一棍子,估計能讓她香消玉殞在這里。
此時的范西語,對衛柳已經是滿心的委屈和恨意了。
再怎么樣,你也不能奔著要我命的方向去啊!
“天成,你怎么樣了?”
范西語看著依然半跪在地上的余天成:“我給你,給你上點藥吧!”
“行,我坐一下你的床。”
余天成說了一句,單手撐著膝蓋,往范西語的床上一靠,大口大口的喘著氣。
“幫我把衣服脫一下。”
余天成對劉也行說道。
“我來!”
岳建北也走上來,和劉也行一起幫忙,把余天成的衣服脫了下來。
幾個人往余天成的后背上看去,發現他的后背上,一條細細的傷口,拉出了一長條,血呼啦啦的,看著挺恐怖。
“傷到骨頭沒?不行得去醫院啊!”
岳建北對余天成說道。
“應該沒事,就上來那一下挺狠,骨頭有點疼,這傷口應該是那玩意劃的,上藥吧!”
余天成左右看了看,用手撥動了一下鐵架床下的一根凸出了一點點的鐵絲頭說道。
這么一點鐵絲頭,平時不礙事,但是劇烈撞擊下,后背剛好扎上,就劃開了皮膚。
好在凸出的位置不長,只是皮外傷。
范西語連忙把她的急救箱又拿了出來,這次她整個過程都小心翼翼的,拿著酒精棉消毒,涂抹紅藥水,貼紗布,余天成稍微‘嘶’一下,她都連著道歉好幾句,一邊哭一邊擦,一邊擦一邊哭。
“沒事了,就是擦破了點皮,沒傷到骨頭。”
余天成說著,扭動了一下雙臂,發現疼痛感已經消失了不少。
而此刻,躺在地上的衛柳也緩了過來,不過他也沒強行起身,而是躺在地上,目光陰毒的看著余天成和范西語。
另外一邊,剛剛還哭天搶地喊搶劫殺人的紫衣老娘們一臉好奇,靠在門邊探頭探腦的看著這一屋子人,就差抓一把瓜子在那磕了。
“二行,去關下門。”
余天成對劉也行示意道。
“大姐,別看熱鬧了,回去睡覺吧!”
劉也行跟紫衣老娘們說道。
“你們不報警啊?”
紫衣老娘們好奇的問道。
“這你就別管了,回去睡覺吧。”
劉也行無奈說道。
“那個榔頭,我家的。”
紫衣老娘們指了指劉也行手里的榔頭。
剛才劉也行把這玩意撿起來,一直想給衛柳再來一下的。
“我們要報警的話,這東西就是兇器。”
劉也行沒還給她。
“你們要是真不報警,用這玩意殺了人,那我就更說不清了。”
紫衣老娘們說著,伸手把榔頭從劉也行手里一把奪走了,轉身往自己家里走去。
“我……”
劉也行嘴唇子顫抖著,只能任由紫衣老娘們拿走了榔頭。
余天成抬起手揮了兩下,劉也行把房門給關上了。
余天成又勾了勾手指,劉也行一把抓起了衛柳的頭發,扯著他的腦袋,讓他的臉沖著余天成。
“你們他媽要干什么?”
衛柳疼的表情都扭曲了:“我告訴你們,老子在京師城是有人的,弄死你們幾個輕飄的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