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心童有時候在家里洗澡,東方玲大大咧咧的就能跑到他家里轉一圈找點吃的。
更過分的,這丫頭甚至敢掀開簾子看看賈心童洗到什么地步了。
賈心童說完這些,嘆了口氣:“要說這瘋丫頭的那點想法,我能不清楚么?”
“可是就這種關系,我頂多拿她當個妹妹看待,她要是在外面受欺負了,我能幫著打架,拼命也沒啥,可是讓我跟她處對象,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說句不好聽的,她屁股上有幾個痣我都門清,沒感覺就是沒感覺啊!”
賈心童講完之后,憂郁的吸了一口煙。
“嗨,我還以為是什么纏纏綿綿的感情故事呢,搞了半天,這不就是因為一起長大的,沒有那股子神秘感了么?”
楊健吐了個煙圈:“那你就給她找個男朋友啊!這女人有了男人,她就不會總盯著你了。”
“你別說,就玲丫頭那德行的,我們高中好幾個學霸都喜歡她。”
“之前她也談了一個。”
“別提那段時間我多輕松了,天天走路都是哼小曲的,可惜好景不長啊!”
賈心童感嘆了一句。
“咋分的?”
楊健這么一問,余天成和呂寶瑞都一臉八卦的看了過來。
“這虎比娘們那個虎比爹,開著他那大奔,沖到我們學校門口,給人孩子倆耳刮子。”
“玲丫頭這個虎比,上去給了她爹一拳頭,然后轉頭把人孩子給罵了,說他打你兩耳巴,你怎么不敢抽他兩耳巴?這種慫比我看不上。”
“然后就分了。”
賈心童啐了一口,一臉懊悔的罵道。
“好家伙,這意思,你敢打玲丫頭她爹?”
呂寶瑞問的問題還是很刁鉆的。
“我敢個屁,無非是他爹不打我而已!”
賈心童沒好氣的罵道:“這丫頭打小惹了禍就往我們家里躲,只要進了我家門,他爹從來沒動過她一指頭。”
余天成三人全都幸災樂禍的笑了。
幾個人有說有笑的把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扯了一陣,便收拾收拾睡覺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余天成還迷迷糊糊的,就被人掀了被子。
接著他就聽到楊健吵吵嚷嚷的聲音:“起床了,起床了,都幾點了還睡。”
“這一日之計在于晨,一年之計在于春,你們一個個晚上都不睡覺,早上都不鍛煉,怎么能成為(和諧詞)未來的接棒人?”
“我靠,賤哥你是真賤啊!明天就要去軍訓了,你這是連最后的懶覺都不給我留啊!”
賈心童眼睛迷離著從床上爬起來,頂著一個雞窩頭,看著雙手握著兩側床欄桿做引體向上的楊健罵道:“你這是洗澡去了?身上咋這么濕?”
“不好意思,哥已經跑了個三千米,還做了一百個引體向上,兩百個俯臥撐,捎帶手的,還給三位懶漢買了早餐!”
楊健說著,指了指自己桌子上的一堆包子和三杯豆漿,又沖到呂寶瑞和余天成的床邊:“余,老驢,起床吃飯了。”
一邊說著,他還把自己身上濕漉漉的背心一把脫下來,對著余天成亮了亮自己寬闊的胸肌,還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吼叫:“嗷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