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余天成撓撓頭:“關于立法隨性這個事,有點不可觸碰,要不咱還是聊點別的。”
“聊點我今天找你出來喝酒的原因吧!”
余天成把話題錯開,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任右宰身上。
關于立法這種事,沒法聊。
因為余天成重生之前,經歷過公信力失常,法不可知,威不可測的某個階段,太知道哪些可以觸碰,哪些不能觸碰了。
而且余天成深知,他的身份還不足以讓某些人靈活劃線,所以干脆不跟任右宰聊這事。
反正……只要都不說,問題就不存在。
至于以后……
我死后,哪怕它洪水滔天?
快樂一天算一天唄。
眼下,余天成要做的可不是去質疑什么,他要做的,是忽悠任右宰。
這才是當下的任務。
“那個,宰哥啊,說實話,我這次來你們這邊之前,也把你們的資料全都翻閱過了。”
“在我辦公室的桌子上,你們三星集團的各個董事,包括各部門的管理人員,我都有了解。”
“我發現,三星這個龐大的機器,其實完全靠著制度在運轉,無論是李健西也好,還是李在聾也罷,有沒有他們,都不影響這個龐大集團的運行。”
“也就是說,李健西那個位置坐一條狗上去,也不影響三星集團的發展。”
“但是,我就覺得這些人里,就你宰哥,最讓我欣賞。”
余天成先是一連串的彩虹屁拍了過去。
“不敢當,不敢當!”
任右宰心里無比高興,卻連連擺手,嘴上謙虛著。
對于余天成說的有資料擺在辦公桌上。
他也能理解,知己知彼嘛,他們三星集團這邊,長公主,李健西,李在聾,這幾天也都在研究余天成的資料。
包括他任右宰,都被發了一疊資料,要求對余天成多多了解。
只是,他就只盯著余天成那幾條花邊新聞研究了。
“當然,我也一直認為,他們能坐在那個位置,是因為他們命好,我要是姓李,我坐在那個位置上,也不會比李在聾干的差!”
任右宰在謙虛完之后,又怕余天成瞧不起他,立刻又表示了自己對李在聾的不滿。
“沒錯,你宰哥論長相,論外形,論內在能力,一點不比那李在聾差,他不過就是有個好祖宗而已!”
“我們內地有句諺語,叫王侯將相寧有種乎?”
“憑什么,他李在聾就可以繼承李家家產,你任右宰就不行?”
“女婿不也是半個兒?”
余天成一副不滿的語氣,挑動著任右宰的神經。
“唉,可憐了你一身的本事,就要被這么埋沒了,你甘心么?”
余天成最后加了一句。
任右宰也是特別憤慨,抬眼看著余天成,酒精上頭后,當真有一種,一身才華無處施展的憋屈。
“所以,我決定了,明天我跟三星談這個在內地建設晶圓廠的事情,只要李健西答應了,這個東亞區的總負責人的身份,就提名你來擔當了!”
余天成舉著酒杯,對著任右宰說道。
“什么?”
任右宰愣了一下,手里的酒杯‘當啷’一下掉在了桌子上,滿杯的酒灑在身上都沒反應過來。
:<ahref="https://u"target="_blank">https://u</a>。手機版:<ahref="https://u"target="_blank">https://u</a>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