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編程命運論么?”
“你說的這個我倒是真的有所感觸。”
“就是有些人吧,你是真的永遠叫不醒的。”
“而且有些人啊,用迷信點的說法來說,就是他們命里就不帶財,任波,你還記得吧?”
小馬哥歪頭看著余天成。
“別鬧,波哥我當然記得,當初帶著我過關,還把車借給我用,我還給他支了一招,《qq堂》,這都是我們之間的友誼啊!”
“他怎么了?要跳槽了么?可以讓他直接聯系我啊,我這里保證有他的位置。”
余天成一副賤戳戳的樣子說道。
他知道,任波現在很受小馬哥重用,跳槽是不可能跳槽的。
所以才這么大膽的當面說出這樣的話。
小馬哥無語的看著余天成:“你這當面挑撥人際關系的不要臉本事,也是獨一份了。”
“算不上挑撥吧,我這人就是愛說實話,不喜歡藏著掖著。”
“當然很多被我懟了的人都不舒服,不舒服你倒是干我啊,他們又都好面子,膽子又小,又愛裝逼,所以在我這里都討不到便宜嘍!”
余天成眨眨眼。
“我是跟你說這個么?”
小馬哥覺得話題好像被余天成帶歪了。
“對對對,你要說任波,他有什么事?”
“難道波哥命里不帶財?不能吧?”
“他到我這來,我肯定給他財!”
余天成連忙打住,好奇的看著小馬哥。
“打住,他現在是我的產品經理,我不會放他走的。”
小馬哥氣的鼻子都冒火了。
“我想說的是,任波跟我說過一個故事,他有個表姐,叫任梅。”
“任波上大學的時候,任梅就在羊城當流水線工人了。”
“因為流水線工廠里的女工都是外地農村的小姑娘,就她一個大城市的女孩,他們主管有意栽培任梅成為成為線長。”
“線長這個官雖然小呢,也是要有管理能力的。”
“任梅呢,她抹不開面子去管理曾經是她工友的女孩,就是眼睜睜看她們偷懶,完不成工作,整條產線的產能明顯落了一大截。”
“這位主管非常失望,就提拔了一個外地小姑娘,這個外地小姑娘呢,雷厲風行,不講情面,幾次跟任梅沖突,為了工廠的利益,不停的督促她們,結果步步高升。”
“從線長,做到組長,再到副主管!”
“后來那主管升職了,這個小姑娘也跟著上到了主管的位置!”
任梅那時候跟任波埋怨的話是怎么說的:“我做不來她那樣心狠手辣!”
”但是這個步步高升的小姑娘真的是心狠手辣嗎?
后來任波在大學里做生意,倒賣東西賺差價,越做越大,把生活費和學費都賺出來了。
但是他缺人手,就想讓這個任梅幫忙在學校外收貨,然后他拿到學校里去賣,給任梅一些提成。
可是任梅卻說,賺學生的錢不安心,而且這種倒賣,屬于投機倒把。
還告訴任波這種事不能做,讓他安心上學,然后出來找個體面工作。
你很難想象,在羊城,這片土地上最開放的經濟前沿城市之一,都已經新時代了,思維還停留在計劃經濟那一套的時期。
后來任波找了另外一個人合作,現在那人已經跑到國外做進出口生意了。
再后來,任波到了我們這邊,任梅找他,想要讓他幫忙安排個工作。
任波就讓她做個客服,但是客服也需要學習,也是有技巧的。”
小馬哥說到這里的時候,余天成插了一句:“對,這一點上,小馬哥你最有發言權,畢竟你是真的利用過技巧。”
小馬哥知道余天成是在說他當年女裝跟人聊q的事情,翻了個白眼。
“說那個任梅,后來呢?”
余天成連忙告饒。
“她不愿意學習客服守則,說看不下去,太廢腦子了,有沒有簡單的工作。”
“再后來,任波給她在手機場找了個打包的工作,可是她是打包要對貨,分清楚哪個客戶的,哪個品類的。
她還是說太費腦子,有沒有就是像任波那樣,在辦公室一坐,不用動腦子的工作。”
小馬哥說著眨眨眼。
“哦,吼……”
余天成也呆了一下:“這換成我,估計不會聯系了。”
“任波也是這么做的。”
小馬哥聳聳肩。
“所以,用迷信點的說法,就是,‘這都是命!’”
小馬哥感嘆道。
“用科學的說法就是,人賺不到認知以外的錢。”
余天成補充道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