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方的宴會形式就一個樣,一個長條桌鋪上一塊白布,上面最多放幾個蠟燭。
但不過在亞馬遜雨林當中能夠點上蠟燭,這也足夠說明尤里的實力了。
王濤很紳士給白鴉拉開了椅子,讓作為女伴的白鴉先坐下來,然后才坐在了尤里的身旁。
王濤一邊和尤里閑聊,一邊等待著基地的指揮官巴爾博薩。
尤里沒有把話題往生意上聊,就好像之前王濤說的那個承包商牌照不存在一樣。
而王濤來之前也被列昂尼德提前訓練過了,王濤知道這種事情他只需要答應,剩下的細節都是手下負責商量。
王濤這個北極星的老大,需要做的只需要應付好尤里就好了,這就是王對王,將對將,各司其職。
這讓什么事情習慣親力親為的王濤很不適應,好在尤里的情商足夠高,所以兩個人的交流氛圍還是很愉快的。
沒過多久帳篷的簾子再次被掀開了,圣徒,帶著副團長主教,還有一個臉上有疤的人一起走了進來。
圣徒,主教,還有那個臉上有疤的人,看見坐在尤里身邊的王濤就是一愣。
尤里主動站起來道:“東北虎,我給你介紹一下,這位是圣徒,是大名鼎鼎的泣血圣徒傭兵團團長,這位是副團長教主,而這個就厲害了,懺悔者,是專業的爆破手,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!”
王濤總感覺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叫懺悔者家伙,但就是想不起來了。
而懺悔者眼睛通紅的看著王濤,胳膊上的青筋都暴起了,那對王濤的敵意彌漫在了帳篷里。
說難聽如果北極星是一條龍,那王濤就是北極星唯一的逆鱗。
這懺悔者敵視誰估計北極星都會一笑而過,但敵視王濤那直接就觸發了北極星狂暴按鈕。
剛才還看似隨和的北極星成員,突然之間就爆發了殺意,整個帳篷溫度都好像下降了幾分。
特意坐在帳篷門口處的多吉,像是一只熊羆(棕熊)一樣站了起來,做出一副狩獵的模樣。
而菲爾嘴角勾起一絲邪笑,藏在袖子里的手術刀也露出了鋒利刀刃。
別看平時天天抱怨王濤怎么不是人的安東,其實和列昂尼德對王濤重視程度一模一樣,就好像一位在縱容弟弟胡鬧的哥哥一樣。
這有人敵視王濤,做出一副想殺了王濤的樣子,安東直接就進入暴怒狀態,雙拳握緊那關節響的聲音,讓整個帳篷本就緊張的氣氛更加緊張了。
站在尤里身后的阿納斯塔西婭,想開口打個圓場,但還剛張開嘴的時候,就被突然轉過頭的列昂尼德瞪了回去。
那是一種毫無生命氣息的眼神,讓阿納斯塔西婭感覺不到自己是一個人,更像是一件家具,一個沒有生命的死物。
列昂尼德的眼神里沒有評判,沒有情緒,只有一種純粹,打量物體的冷漠,讓阿納斯塔西婭從心底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存在。
經歷不知道多少次生死危機的圣徒,沒想到他會有一天感覺到恐懼。
而知道一切原因的白鴉,無奈的伸出手指懟噠了一下王濤,然后俯身在王濤耳邊道:“倫敦,酒店,頂樓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