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作思量趙尋安還是答道:
“與子同袍,王于興師,修我戈矛,與子同仇!”
實在無從談起,趙尋安便以詩經秦風無衣接,心中卻有莫名念頭浮起。
“然。”
仙家大德還是點頭,再問,面色卻是凝重許多:
“始皇推終五德之傳,以為周得火德,秦代周,德從所不勝。”
仙家大德言語便如霹靂劈的趙尋安心肝脾肺皆是煎熬一般痛,卻是強忍痛楚大聲語:
“方今水德之始,改年始,朝賀皆自十月朔,衣服旄旌節旗皆上黑!”
“......然。”
仙家大德輕點頭,趙尋安卻是捂著胸口大喘氣,心神真就慌到了極點。
仙家大德所言出自五千年錦繡大史十二本紀,講述的乃是始皇帝本紀,卻是半點不差。
但這里可是三十六天,位于中土大千世界,雖說詞賦有些重復,可這般紀實史記,怎能與五千年錦繡一般無二?
“賢者之治國,如何?”
待趙尋安心情緩和呼吸順暢,仙家大德又問。
趙尋安平復心情認真答:
“蚤朝晏退,聽獄治政,是以國家治而刑法正,賢者之長官也......正諸侯者,此亦其法已。”
仙家大德點頭,再問:
“二十四詩品,沖澹。”
“素處以默,妙機其微,飲之太和,獨鶴與飛......脫有形似,握手已違。”
“續詩品,精思?”
“疾行善步,兩不能全,暴長之物,其亡勿焉......人居屋中,我來天外!”
“然~~”
仙家大德面上露出燦爛的笑,不住點頭,顯見對趙尋安十分滿意,一干聽聞仙家卻是懵,不明兩人言語甚,便如雞聽鴨語。
趙尋安深吸氣叉手躬身,沉聲問:
“大德,可能告知何處得的經史子集?”
仙家大德聞言卻是眉頭高皺,疑惑的問:
“你不知?”
“我知經史子集,卻不知因何緣由。”
“那如何來的瑯霄?”
“尋鑒字道本文始精髓,不期而入。”
趙尋安拱手說,聽聞他的言語仙家大德不知為甚不喜,卻是大袖揮舞的說:
“竟是個未過心關的,便知曉的再多又能如何,根本配不上鑒之一字,歸去歸去!”
大袖揮舞起狂風,趙尋安未有半點抵抗之力,卻被卷的昏天暗地,一時不查哐的便是撞在地上。
待清醒過來舉頭看,身處月色下的東部山巒谷底,顯見已經脫離了那方莫名之地。
“瑯霄可不正是早便隕落的九天之一,難道說將將,我卻步入了蘊有九天的時光留痕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