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哪處都有那心思陰森的,即便趙尋安發了誓,依舊有人陰陽怪調地說:
“只要不出禁地昊天便管不到你們道門中人,無疆可是只得你們拜祭的偏門仙神,說不得便有規避的法子。”
“若你真就坦蕩便把神識徹底放開讓我等觀,否則便是有意隱瞞,那五行真法定然有異,倒不如把你拿下搜魂奪魄,這才是保險的做法。”
聽聞如此言語趙尋安直接被氣笑了,世界之大無奇不有,真就什么貨色都有,他可知曉自己在說甚?
宋戳子聞言大怒,指著那位一襲黑衣的仙祖張口便罵:
“彼其娘之,你鼻孔下的物件莫不是糞門,言語起來怎么這般臭!”
趙尋安掃過人群,大體與挑事的仙家有了數,便直接走向那仙祖,相距不及二尺問:
“你可能把神識徹底放開讓我看,若能,看過后我便讓你看我的,如何?”
仙祖聞言面色立時一僵,嚷嚷著說:
“是你有五行真法又不是我有,憑甚要讓你看?”
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這點淺顯的道理都不懂?”
趙尋安笑的燦爛,黑衣仙祖卻覺不妥,一邊后退一邊說:
“那還有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怎么不說?”
“這般多仙家盯著,要做你便做個徹底,關乎大家仙途,這點道理都不懂?”
“啪!”
趙尋安毫無征兆的揚手,一個巴掌將他抽翻,笑意漸冷沉聲說:
“爾等所求本就如強盜一般,形勢逼人某不得不委曲求全,怎地,當我是軟柿子,任意揉捏?”
將將那一巴掌真就打的兇狠,說話時間超脫四重天的黑衣仙祖整個腦袋便腫了起來,滿嘴牙齒更是少了大半,卻是趴在那里含混地說:
“打得好,你便囂張,看道友們可會饒過你!”
趙尋安一腳踩住他的脖頸,俯身,右手做喙用力啄在黑衣仙祖丹田,狂暴仙元掃過,立時與他崩得粉碎。
黑衣仙祖大聲哀嚎,怎么也沒想到趙尋安竟然下如此狠手,丹田碎的徹底,自己今后再不是高高在上的仙人,而是往日里視若無物的螻蟻塵民!
“趙尋安,毀人修行不共戴天,便不覺的行事太過狠厲?”
將將交手的鋼叉仙君跳出,大聲呼喊,欲待激起眾仙家怒氣,趙尋安被他的言語氣笑了:
“彼其娘之,五行真法迫不得已與了你們,卻還想搜魂奪魄,你等何曾想要我活?”
“平白被你等搶,以昊天、無疆為誓還不滿足,又想搜魂奪魄,天理昭昭不怕報應纏身?”
聽聞趙尋安言語所有仙家面色都是一僵,突然想起一件事,將將誓言牽扯仙家諸多,定然會與大道法則里留痕,生了如此因果,今后修行道路說不得就會滯澀。
這五行真法入手,未必有自己所想那般大的好處!
“說這些沒用,你便老老實實自封丹田由著我等搜魂奪魄,如此才能留得性命,否則千夫所對諸般手段落下,怕是比死還要艱難!”
“雷霆戰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