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爾扎沉聲道。
“真的嗎?”瑪門佯做驚愕的神態,望向懲戒胡帕。
“嗯嗯,力量回來后,胡帕看到的全是黑漆漆的,而且好可怕,好像有另一個胡帕在看著胡帕。”
懲戒胡帕癟著嘴,縮了縮脖子道。
“而且最重要的是,我實際上完全沒有拿到懲戒之壺的記憶,但梅雅利跟胡帕說,我當時是騎乘著勇士雄鷹回來的,而且一回來就打開了懲戒之壺!”
巴爾扎再次補上了一個關鍵信息,語氣非常凝重。
“我懷疑……”
“懲戒之壺里的東西,它是有自我意識的,而且可以控制接觸到懲戒之壺的人。”
瑪門若有所思的說道。
“沒錯。”
巴爾扎點頭。
“但一份力量也能產生自我意識嗎?”普蘭汀娜很是震驚,還有這種事?
“這個世上,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,何況胡帕的那份力量能被剝奪出來單獨封印,本來就已經非常離奇了。”
“被封印了一百年,因為被封印的強烈怨恨從而產生了實質化的怨念意識,也并非完全不可能。”
瑪門望向懲戒胡帕,這個撈撈小魔神此刻皺巴著小臉,似乎也是想不通。
自己的力量怎么會這么牛逼?
“那么現在的關鍵問題是,那個怨念意識到底想要干什么。”
“胡帕,你覺得呢?”
瑪門對懲戒胡帕問道,畢竟懲戒胡帕已經與其‘親身’接觸過了。
巴爾扎雖然也被邪惡胡帕控制,可他是完全沒有任何記憶的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它好像想要讓胡帕消失……”
懲戒胡帕很委屈,它真的委屈無比。
踏馬的,自己的力量想要讓自己消失,這找誰說理去?
倒反天罡了屬于是。
可問題是,懲戒胡帕覺得這完全是莫名其妙啊,自己做錯什么了嗎?
好,邪惡胡帕被封印在懲戒之壺中百年,但關鍵是懲戒胡帕又不是不想取回這份力量。
它是壓根就不知道去哪找啊,它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,除了金環還能用,能不能打的過一只拉達都是不一定的事。
“很經典的分身想要替代本體的劇情。”瑪門做出了總結。
“又或者,它需要胡帕這具本體,畢竟它只是一份力量,需要身體才能完全出現在這個世上。”
雖然劇場版里,邪惡胡帕的確單純的靠著能量凝結出了實質化的軀體。
但瑪門有理由懷疑這個實體化是無法長久維系的,不然邪惡胡帕這么執著的追求懲戒胡帕干嘛呢?
“那現在怎么辦?瑪門,懲戒之壺已經被取出來了啊,而且現在只要接觸到它就會被它影響神智。”
梅雅利著急了。
懲戒之壺依舊被扔在那片不遠處的草地上,因為巴爾扎兄妹根本不敢去接觸,生怕被里面的怨念所控制。
但這不可能一直不管的,因為不論是人類還是寶可夢,只要碰到懲戒之壺,就會被懲戒之壺里的邪惡胡帕控制。
屆時它一樣能控制其它生物脫離懲戒之壺。
“有兩個方案。”
瑪門思考了一番。
“第一,以不用肉體接觸的方式,把懲戒之壺找個沒人的地方完全埋葬掉,但有隱患。”
“畢竟我們不確定未來會不會有可能這股力量會自己脫困,又或者地底生存的寶可夢會不會接觸到懲戒之壺。”
瑪門繼續說道。
聞言巴爾扎眉頭皺起,這個方法,說實話并不怎么好,正如瑪門所說,隱患很大。
“第二,把這股力量釋放出來,我來跟它碰一碰,搞清楚它到底想要干什么,如果打敗它能令這股怨念消失,這是最好不過的。”
“如果這樣依舊不行,那就讓胡帕自己來跟這股愿交流,解鈴還須系鈴人,胡帕,說到底那是你的力量,到底能否取回它,我覺得關鍵點還是有。”
瑪門望向懲戒胡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