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身材嬌小,穿著杏色毛絨外套,看不清臉。
不過,那件衣服,蘇姒似乎也有一件一樣的。
那時候,他曾有給她添置衣服的意向。
可她卻對他說,自己的衣服想要自己親手做出來。
他不置可否。
為了一件衣服要那么大費周章,簡直是浪費時間。
果然,在生了雨寒雨心之后,她就沒那么多閑工夫,都把心思花在了照顧兩個孩子身上。
至于她設計的衣服……
傅成州的視線從那女人身上收回來,滿臉冷漠與不屑。
估計是背著他從什么小眾市場買回來的。
瞧瞧,都有撞衫的。
“成州,我好喜歡這里,我們就定在這好不好?”喬愿晚拉了拉走神的傅成州。
她派人查過了,蘇姒現在就住在這公寓小區。
等到時候她親眼看見自己和傅成州成雙入對,她不信她還能這么裝下去!
傅成州握住她的手,沒有意見:“好,你喜歡就定在這。”
中介見成了,欣喜不已,當即出了一個最高價:“三千萬!”
喬愿晚小臉一皺:“這個價格都能在市中心購置一套學區房了,成州,我不要了。”
傅成州心底一片柔軟。
愿晚還是這么為他著想。
明明是因為爺爺將她趕出來,她才被迫要出來找新房子。
他抬手,面不改色道:“你喜歡,就買下,現在簽合同。”
中介立馬將合同從包里拿出來,生怕二人反悔似的。
嘿!
這年頭,這種好宰的冤大頭可不多了!
完成合同后,二人直接去了新房。
喬愿晚不經意透露擔憂:“成州,我不在,心心那邊怎么辦?”
“別擔心,我會把蘇姒叫回來照看孩子。”傅成州淡聲道:“就算她失憶了,這也是她該擔的責任,不能讓你一個人這么辛苦,最后還被置喙。”
喬愿晚臉色動容,依偎在傅成州懷里,新做的指甲有一搭沒一搭在男人白襯衫上畫圈:“成州,謝謝你這么為我考慮。”
喬愿晚今天穿著一件v領修身的白色毛衣。
傅成州低頭時,剛好能看見她胸口處的一片雪白。
男人喉結滾動,擒住她不安分的手。
“成州,你弄疼我了。”喬愿晚嬌嗔。
傅成州嘴角揚起:“這就疼了?”
二人間的鼻息逐漸逼近。
突兀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。
瞬間,傅成州眸色恢復清明。
喬愿晚死死咬著唇,想拉住傅成州。
但他投以一個安撫的眼神,起身接通電話。
那頭,景澤著急的聲音傳來:“成州,你人在哪?我們合作的那條海上新航線,要被切了!”
傅成州臉一黑:“怎么回事?”
傅氏最近到海城拓展,搭的第一班線,就是和景家的海運航展。
這事本來只差一個章,就板上定釘。
他們在前期消耗了大量的時間和資金,沒想到會卡在一個章上。
景澤在景家是次子,得知傅成州要回海氏落地公司,也為了鞏固自己在家族的地位,特意邀他拉了這條線。
“你不是說,合作萬無一失嗎?”傅成州冷冷道。
景澤坐在沙發上,臉上一副頹然。
“這事發生得太邪門了!就趕在我們官宣的后一天,海城誰特么敢卡景家的章!這背后,肯定有人搞鬼!”
傅成州不放心地問:“你最近有惹到誰?”
景澤思來想去,除了昨晚餐廳那死廚子,也沒誰了。
“那廚子哪會有這么大本事!”
提到這,景澤又想到昨晚被蘇姒溜的事:“遇到蘇姒,他娘的就是晦氣!好好的線,第二天就搞黃了!”
傅成州皺眉:“這條線和她有什么關系?她畢竟是我的太太,阿澤,注意你的言辭。”
“成州,你又不愛她,幫著那女人說話干嘛!”景澤抱怨不滿:“愿晚可是為了你,整整受了十年你們傅家的白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