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姒欣然點頭,笑瞇瞇道:“當然可以,我出稿,你出人。”
因這兩次在網上的風波,圈內不少精明的資本回過味,又遷回啟瑞的發展。
啟瑞的境況也不再像年初那樣艱難又逼仄。
林想松了一口氣,又緩緩開口:
“我看過了,徐氏的投資賽在下個月末,屆時可以個人名義也可以工作室的名義參加,內容形式雖然沒有公布,但應該和從前以稿評定的方式大差不差,十張原創進場。”
“我看了圈里的各家都蠢蠢欲動,不過,阿姒你不用有心理負擔,到時候啟瑞一定會穩穩拖在你身后。就算選不上,也有我們給你兜底,就當去轉一圈,玩玩。”
林想說的很詳細,給蘇姒分析這其中利弊,也在觀察她對此的想法。
到最后,蘇姒只關心地問了一句:“賽會贏了之后,除了投資,有單獨的獎金嗎?”
林想詫異看了她一眼:“有是有的,應該是三百萬,阿姒你最近缺錢嗎?”
“沒有,不缺,誰會嫌錢多。”蘇姒眨眨眼。
林想會意這是她不愿多透露,便轉換語氣笑著打趣:“懂了,這是暗示我這個資本家該漲工資了。”
蘇姒當即雙手合一,配合道:“老板大義。”
二人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。
確認了這次比賽有獎金,蘇姒也安定下來。
答應擋刀先生的手術一直在拖。
最近倆人見面的頻率也越來越高,總覺得怪怪的。
所以這次投資賽會,除了投資,她也是有自己私心的。
早拿到獎金,早報恩。
以免牽扯太深,以后徐太太找上門誤會,她都百口莫辯。
日子平靜過了三天。
這天早上,蘇姒又看了眼徐九俞三小時前給她發的小黃雞圖片。
還是十分不解。
最后選擇沒看見。
蘇姒回到自己的工位,放好整理的稿件。
習慣性地擦拭鼠標,突然發現鼠標和鼠標墊上一樣形狀的小老鼠位置不太重合。
蘇姒有些強迫癥。
自己的工位上,每一個擺件放置的位置都整整齊齊。
嚴絲合縫。
她眸色暗了一瞬。
興許是誰不小心路過的時候碰到了吧。
她熟練打開電腦,將最近的稿件上傳到網盤。
阿菲抱著水杯,從茶水間跳了出來,嘰嘰喳喳道:“我的天吶,真想不到喬愿晚居然直播把金木蘭的純金獎杯融了,還額外加了五十萬捐給黎漫恣宣傳過的關愛花蕾愛心慈善機構!”
蘇姒畫圖的手微微一停,眉頭挑了挑。
這個轉移視線的公關手段可真是妙啊。
利用慈善的名義順勢將大眾的憤怒點轉移到那群可憐孩子上。
這樣,哪怕喬愿晚以后再暴雷,也會有人在這里為她洗白。
“喬愿晚以身入局,女士大義!”阿菲嘖嘖讀出網上對喬愿晚的評論。
果不其然,現在對之前偷裙子和偷金木蘭獎的熱度,已被“關愛花蕾”取代。
這種公關方式,蘇姒在傅成州的集團見過。
那一次,還是因為他的堂弟利用職權,潛規則傅氏女員工。
十幾名女士在網上集團發聲,傅氏的股票跌入谷底。
傅成州那時還不是傅家掌權人。
恰逢內陸川城爆發嚴重地震,傅家以那堂弟名義直接捐了五千萬。
甚至傅成州和堂弟親自去川城賑災以表決心,這才讓傅氏岌岌可危的名聲挽回一程。
沒想到這一次,是用在喬愿晚的身上。
不知道傅成州會不會陪著他的白月光親自去探望那些女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