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愿晚推開門,快步走了進來。
傅天征臉色一黑:“誰讓你進來的?”
“傅天征,你叫什么叫?”傅母將傅天征往后推,“愿晚,你過來,和阿姨好好說。”
因為傅成州醒得太過突然,傅母是又驚又喜。
七年前,的確是兒子最寶貝這死丫頭的時候!
如果她愿意配合傅成州治療,病情一定會加速好轉。
“伯父,伯母,醫生說了,讓熟悉的人陪著成州,可以時常喚醒記憶,但小姒現在的態度是絕對不可能的。”
“那個小賤人,她還有臉拒絕上了!”傅母忍不住罵罵咧咧。
實則心里也犯嘀咕。
要是以前的蘇姒一定二話不說就會來照顧傅成州。
但現在,傅成州昏迷這么久,就來看他一次!
連她公公的面子都不給!現在成傅成州醒了,肯定更不愿意產生牽連。
喬愿晚輕聲細語道:“伯母,你別生氣,我愿意代替小姒的位置,陪在他身邊,不過我必須得以他妻子的身份。”
“喬愿晚,你別得寸進尺。”
沉默許久的傅天征開了口。
“伯父我知道您的顧慮,但你誤會我了,即便我很愛成州,我也不會乘人之危。”喬愿晚表情失落。
傅天征目光復雜:“繼續說。”
喬愿晚點頭:“成州是很聰明的人,如果告訴他現在是七年后,他一定會懷疑我們為什么沒結婚,甚至刨根問底找到小姒,到時候可能對他又是一場二次傷害。”
她說得的確很有道理。
但傅天征心知肚明,她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他看了眼醫生:“您有什么建議?”
醫生扶了扶眼鏡,公正道:“如果病人再受到一次嚴重的腦部神經,要么痊愈找到所有記憶,要么昏迷到永遠。保守治療,建議在找尋記憶的過程,不要給病人太大沖擊。”
這算是敲定喬愿晚的方案了。
傅母一聽有昏迷到永遠的可能性,原地就把蘇姒給否決。
那個小炮仗,能把她原地氣昏!更何況成州!
“愿晚啊!成州就辛苦你照顧了!”
傅母當即上前,親熱主動地握住喬愿晚的手。
喬愿晚低頭靦腆道:“不辛苦的阿姨,為成州做什么,我都愿意。”
見狀,傅天征也沒有再說什么,眸色深深看著二人。
排除所有風險危機,喬愿晚提出的這項的確是最可行的。
……
公寓。
蘇姒在周日到公司一個緊急電話,必須要盡快趕過去。
但家里單獨留個傅雨寒,她實在不放心。
他要是再炸一次廚房,整個家都可能沒了。
“小意,阿姨拜托你,一定要看好他。如果他碰火一定要阻攔他,告訴阿姨。要是他欺負你,也告訴阿姨。”
蘇姒將徐莘意委以重任,看著傅雨寒,并且當著他的面。
傅雨寒心里委屈。
那個小胖妞,還沒他肩膀高,憑什么管他!
但礙于蘇姒在場,他不敢多說什么。
“媽媽……我不會再做那樣的事了。”
蘇姒淡淡瞥他一眼,明顯是一點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