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愿晚盯著懷里的孩子,眸底閃過深深的厭惡。
她必須早點和傅成州有自己的孩子。
傅雨寒的反應,讓她開始產生警惕。
她和她就算再親昵,終究是比不上他們親媽的手段。
當晚,喬愿晚將傅雨心哄睡著,又悄然到了傅成州的房間。
她貪婪地看著床上的男人。
雖然傅成州失去了記憶,但他始終沒和自己更近一步。
前段時間,她還想以退為進,但這男人失去記憶之后,還不如一塊木魚。
喬愿晚掀開了被子的一角。
她輕手輕腳地鉆到了傅成州的懷里。
剛碰到他,脖子卻突然被一只大手擒住。
“誰?!”男人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戾氣。
似乎再晚一步,就能將她的脖子掐斷。
喬愿晚拍打他的手,發出嘶啞的求救:“成州,是我……放……手。”
傅成州這才如夢初醒地松開她,打開床頭的燈。
懷中的喬愿晚一張臉被掐得通紅。
“晚晚,你怎么來了?弄痛你了?”
傅成州心疼問道。
喬愿晚被掐得眼角流淚,委屈巴巴道:“我沒事,成州,我就是有點害怕,做了噩夢,想你了。”
聞言,傅成州緊繃的情緒這才稍微放松。
他安撫道:“晚晚,那只是夢,別怕。”
喬愿晚鉆到他懷里,小手軟若無骨地在他背后畫圈。
“成州,我今晚想和你睡,好不好?”
她發出的邀請意味十足。
但男人始終沒有動靜。
喬愿晚正想繼續深入時,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。
“晚晚,別胡鬧。”
在傅成州的眼里,現在的她還是個小姑娘。
雖然她的年歲已經長大了,但始終有一道空白的時間坎豎在中間。
喬愿晚有些惱火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?!
要不是傅成州有兩個孩子,她都有點懷疑他究竟是不是不行!
傅成州已經下床接電話去了陽臺。
喬愿晚火大得差點砸床。
……
與此同時,蘇姒又接連去了后海三天,始終沒再找到那個撿瓶子的婦人。
她幾乎問遍了海灘邊所有店鋪的老板,都表示沒看過她,不認識。
如果不是因為追逐留下的腿上傷口,她甚至有些恍惚,那是不是一場夢。
而讓她感動的是,這三天,徐九俞也一直在陪她找。
“只要有一絲希望,就一定會找到阿姨的。”
“你就不怕是我看錯了?萬一是我太想媽媽,出現幻覺了呢?”蘇姒目光復雜地看他。
“沒關系,就算看錯了,能再看到神似阿姨的人,也是賺到了。”
徐九俞安慰人很有一套。
這讓蘇姒心中的那些焦慮也逐漸跟著退散。
是啊,她是親眼看著媽媽和爸爸一起火化,一起下葬的。
世界上長得像的人,太多了。
也許只是她太想媽媽了。
“謝謝你,徐先生。”
蘇姒和徐九俞一起回到了車上。
“這是你對我說的,第一百零一次謝謝。蘇小姐,有時候說不客氣也會累的,下次可以不說謝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