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姒冷冷一笑。
下一秒如二人所愿,松開了手。
結果因為兩人一左一右,同時受力。
她一松開,傅母和傅圓圓原地摔了個大屁股蹲,十分狼狽。
李秋也在這時聽到動靜趕了過來。
“哎喲!圓圓,怎么回事?!”
恰好,店里外面排隊入場的客人陸續進店,不少人都看到這邊的動靜。
有些人還偷偷笑出聲:“怎么回事啊?”
傅圓圓惱羞成怒,不理李秋的關心,怒氣沖沖跑到蘇姒面前質問:“喂!你故意的是不是!你別以為嫁給傅成州就無法無天了!你今天要是不對我賠禮道歉,你就等著看我們傅家誰能護住你!”
蘇姒眼神冷淡:“第一,我不叫喂。第二,腦子有泡就去屠宰場做切割,我看不懂豬腦,別在我面前耍橫。”
“蘇姒!你怎么敢和我這么說話的!”傅圓圓氣得大吼大叫。
她常年在國外,偶爾只在過年的時候會跟著回港城老宅。
每一次見到蘇姒都是那副窩囊樣,看著面面俱到,與人為善,實際誰都能欺負一腳。
尤其是聽說她最近還和傅成州鬧什么離婚,她這個時候難道不該討好自己,拼命挽留自己的男人嗎?!
喬愿晚扶著氣得一言不發的傅母站起身。
看著附近聚焦的視線,眸色一轉:“姒姒,她畢竟是妹妹,還是孩子,只是想要一份禮物,我們小時候都有非得不可的時候,你就把鐲子讓給她吧。”
喬愿晚輕輕柔柔的聲音引得很多人的注意。
雖然她戴著口罩,但還是讓一些人認出她。
“天啊,那個是喬愿晚嗎?居然能在這見到她!好接地氣!”
“話說起來,我覺得她說得挺有道理啊,誰都有想要禮物的時候。那個小妹妹肯定是氣急了,誰不喜歡我們嘟嘟小豬啊。”
“就是就是,那個女人好冷漠,居然和一個孩子都能爭起來,在家不會還和妹妹爭老公的寵愛吧!”
“未知全貌,不予置評。喬愿晚之前在網上爆的瓜,你們都忘了?”
“哎呀,一碼歸一碼嘛!不過,我怎么覺得那個穿短袖的女人有點眼熟啊。”
圍觀群眾閑言碎語,議論不已。
蘇姒將破損的禮袋放到柜臺,不慌不忙沖導購道:“麻煩幫我換一個新的禮盒,我加錢。”
導購回神,忙應聲:“好的女士。”
見狀,傅圓圓還以為是蘇姒示弱了,傲嬌揚起頭:“哼!這還差不多!記得和姑奶奶斟茶倒水,帶上手鐲賠禮道歉!”
李秋大致也了解事情緣由,心里跟明鏡似的,還裝成和事佬打圓場:“小姒,沒想到在這能見到你。剛才的事,你別和圓圓計較,她啊,孩子心性。鐲子的錢,我轉給你。”
“大嫂,那是她該的!怎么能讓你出錢!圓圓喜歡就讓她拿去玩,給什么錢!”傅母扶著腰,瞪了一眼蘇姒。
李秋淡淡一笑:“那怎么好意思。”
就在二人交談時,蘇姒拎著重新包好的禮袋,面無表情從她們身邊穿過。
“喂!你去哪!把東西放下!”
傅圓圓當即追了上去,一巴掌就要揮到蘇姒身上。
然而,蘇姒早有所料,側身一躲,巴掌不偏不倚落在最末側的喬愿晚臉上。
雖然隔著口罩,但傅圓圓這巴掌可下了十成的力度,扇得喬愿晚頭暈目眩,臉頰是火辣辣的疼。
她整個人也被傅圓圓因為慣性撲倒了。
“啊!”傅圓圓氣得抓狂,一巴掌又拍到喬愿晚身上:“你有病吧!杵在這里當路燈!”
傅母看得心驚膽戰。
她的大孫子!她的寶貝大孫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