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雅清也清楚她在做什么。
蘇姒叮囑道:“旗袍設計的事情,你多上點心。”
葉雅清:“我明白的,姒姒姐,工作和私人的事情,我會分清楚的。”
蘇姒微微頷首。
對于葉雅清的為人和辦事能力,她還是很相信的。
……
傅家。
兩個孩子被困在家里,傅母盯著不讓出門。
傅雨心坐在房間里,用力的捶打著懷里的垂耳兔玩偶。
玩偶在她的懷里變換各種形狀,無聲的承擔著主人的情緒宣泄。
傅雨寒端著一碗粥上來:“妹妹,別生氣了,多少吃點飯吧。身體是我們的本錢,不吃飯哪來的力氣。”
“就算我們有力氣了,我們也出不去啊。”傅雨心仰躺在床上,看著天花板嘆氣。
她現在對生活都快失去了希望。
這種被困住在別墅里的生活,和籠子里的小鳥有什么區別?
傅雨寒也一臉郁悶的把碗放在桌子上,對于現在的情況,他也是無可奈何。
“可我們現在也沒辦法啊,爸……那個男人又失憶了,壞女人也惡毒,我們也沒什么辦法啊。”
傅雨寒脫口而出的“爸爸”,想到了傅成州最近的所作所為,又默默地改口了。
傅雨心嘆了一口氣:“哥哥,我真的想媽媽了,我想媽媽做的小蛋糕,想念媽媽的味道了……”
傅雨寒正準備附和,喬愿晚直接推門而入。
看著喬愿晚進來,傅雨心徑直坐了起來,一臉兇狠的看著喬愿晚:“你怎么這么沒有禮貌,進來我的房間都不知道敲門嗎?”
她之前怎么沒發現,喬愿晚是個這么沒有教養的人?
喬愿晚關上門,抬步朝著屋里走進去,聽到傅雨心的話,她也沒有生氣。
傅雨寒一臉戒備的擋在妹妹的面前:“你聽不懂人話嗎?這是雨心的房間,你進來做什么?”
“我當然是來看你們的笑話了。”喬愿晚笑的得意:“我很快就要成為這個家的女主人了,還有什么地方是我進不得的?”
現在的她,毫不掩飾她的想法,心底的欲望都寫在臉上。
傅雨心冷笑出聲:“怎么,你現在也不開始裝了嗎?你在爸爸和奶奶面前的那副樣子,為什么不一直維持下去呢?”
“你們兩個還不至于浪費我的表情。”喬愿晚看向桌子上的粥,徑直走過去。
傅雨寒攔在桌子前: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”喬愿晚長臂一伸,擋住了傅雨寒的手,拿起拿碗粥:“怎么,你還想給你的妹妹送粥呢?真是兄妹情深,看的我太感動了。”
傅雨心剛要說什么,只聽“砰”的一聲。
喬愿晚毫不猶豫的連碗帶粥的扔進垃圾桶里:“既然不愿意吃,那就別吃了,一個丫頭片子,真是慣的。”
傅雨寒看向垃圾桶,碗已經被摔得支離破碎了。
他捏緊拳頭,眼眶通紅的看著喬愿晚:“你這個惡毒的女人,你信不信我告訴奶奶?”
喬愿晚摸著肚子,一臉無所謂:“那你就去告吧,我倒要看看,你口中的奶奶,是相信你,還是更喜歡我肚子里地這個孩子?”
“我呸,從你這個懷女人肚子里出來的孩子,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。”傅雨心盯著喬愿晚的肚子,幾次三番的被冤枉,她的心底也不是滋味:“指不定,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爸爸的呢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