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歲的貓,不年輕了,似乎過了最佳生育年齡了啊。
“貍奴少說也有七歲了!”
王姮仔細回想了一下,不太確定的說道:“我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,它看著就像是一只大貓。”
而非幼崽!
“這幾年,橘座似乎也沒有生過崽兒啊!”
這對于一只半野生的貓兒來說,并不正常。
王棉禁不住懷疑,“還是說,橘座生過小貓,只不過是在外面?”
“應該不會!貍奴雖然經常來來去去,但在外面的時間最長不超過一個月。”
若是這個時間,貍奴在外面生崽,王姮應該會有所發現。
生崽,或許只需要一兩天。
但貓兒的孕期,可不只有一兩個月。
貍奴若是揣了小貓崽,王姮擼貓的時候,定然會有所察覺。
比如——
“噫!阿棉,你說的沒錯,貍奴的肚子確實不尋常!”
“走,咱們去找府醫!”
王姮一想到自己喂養的貍奴,可能有了小貓崽,頓時興奮起來。
她彎腰抱起了貍奴,呃,險些閃到腰。
都說她胖,讓她說,這貍奴才胖的。
一只貓,居然這么重。
王棉見狀,趕忙伸手幫忙。
兩個小女郎,抬著橘座,噔噔噔的下了樓。
中秋夜被叫來加班的府醫:……被迫加班也就算了,病人居然還是只小畜生!
打工人的怨氣,幾乎要化作實質。
偏偏他還不能發作。
恭敬的見禮,盡職盡責的給“病人”看診,“某不是獸醫,不擅長為牲畜看診。不過,這貍奴,確實有妊。”
何止是有妊啊,簡直就是快要臨盆了!
用不了幾天,應該就能生出一窩的小貓崽。
但凡換成人,府醫都能說句恭喜,然后得到主人的紅封。
然鵝,這是——
不等府醫暗自在心底抱怨完,就聽到王姮歡喜的聲音:“貍奴真的要做阿娘了啊!真好!”
王姮開心,跟在王姮身邊的白芷,便知道該如何做。
都不用王姮吩咐,白芷就拿了一個荷包,親手遞給了府醫:“有勞!辛苦了!”
府醫熟稔的接過荷包,手指輕輕捏了捏,好家伙,硬硬的、圓餅狀。
這是銀餅子!
少說也有三四兩呢。
都能抵得上他半個月的份例。
過節加班,確實挺讓人惱火的。
但,賞賜豐厚,府醫覺得:這樣的加班,多多益善!
……
人的悲喜并不相通,即便是嫡親的母女。
王姮這邊為了即將到來的小生命而歡喜,姜側妃那里卻因為故人的來信而有些糾結。
“這是——”
姜側妃見阿楚的神情有些復雜,她禁不住生出了幾分好奇:“誰寫來的信?”
故人?
于她而言,能夠稱得上故人的人,還真不多。
不過,姜側妃首先排除掉的就是王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