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朝自古都是一夫一妻制,哪里來的“平妻”?
大虞朝的開泰律更是明文規定,不得以妾為妻。
雖然會有例外,但只要還想要仕途、要名聲,就不會冒險。
鄭十三娘家敗落,可她是公主伴讀啊。
她高嫁入瑞王府這一年多的時間里,也用“功績”證明了自己的價值。
有了她,瑞王身上的上皇標簽才被撕去。
有了她,楊壽作為紈绔,才能有機會加入鍍金團。
這才只一年,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。
就算楊壽被美色迷昏了頭,瑞王、瑞王妃都不會允許外頭的狐媚子進門。
“嗯嗯,是,現實是現實。現實中,哪里有那么多的狗血?”
王棉暗暗想著。
然而,隨后的事實卻告訴王棉:
還有一句話,叫藝術來源于生活!
現實中的狗血,遠比家的想象更夸張。
……
四月,王姮十七歲的生辰。
五月,樓彧的齊國公府舉行了他十八歲的生辰宴。
五月中旬,夏日炎炎,本該上個月抵達京城的征西大軍,才堪堪回歸。
朱雀大街的道路兩旁,早就聚集了許多人。
人群后,還有各種規制的馬車。
他們或是好奇的路人,或是有親人是征西軍,他們提前得到消息,早早的就守在路邊。
“世子妃,大軍快入城了!”
“來了!大軍進城了!”
“世子呢?怎么沒有看到世子?”
“……找到了,世子穿著銀色鎧甲,好生英武!”
某輛馬車里,車簾被掀了起來。
鄭十三扒著車窗,透過人群的縫隙,努力往外看著。
她身側的丫鬟,似乎比她還興奮,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。
鄭十三也看到了自家夫君,時隔一年,人還是那個人,只是皮膚曬黑了,眼神也變得堅毅許多。
雖然是去鍍金,卻也真的上了戰場,直面火與血、生與死。
經歷了戰爭,曾經的紈绔子弟,有了質的蛻變。
不再是少不更事、輕狂恣意的少年,而是成了能夠承擔責任的男兒郎。
鄭十三遠遠看著駿馬上的男人,好看的丹鳳眼里閃過一抹欣慰。
丈夫成熟了,仕途也一片大好,與她這個妻子而言,絕對是幸事——
未必!
另一側的小路上,一輛不起眼的馬車,無聲無息的進入到了瑞王府所在的親仁坊。
不過,馬車沒有直奔瑞王府,而是在距離瑞王府兩條街的一個小院門口停了下來。
三進的小院,在權貴云集的親仁坊并不顯眼,卻也雅致、清凈。
馬車停穩后,車夫跳下來,利索的搬來腳凳。
馬車門簾被挑開,一個身著緋色齊胸襦裙的柔弱女子緩步走了下來。
她的容貌精致,氣質嬌怯,身材纖細,通身都散發著能夠激起男人保護欲的楚楚可憐。
“……這便是京城!”
“果然雄偉、富貴,只這一處院落就盡顯豪華,不知那瑞王府又是怎樣的尊貴、氣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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