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必須克制住,不能嚇跑阿姮。
樓彧習慣性的去捏大拇指上的白玉摧決,手指卻落了空。
樓彧這才想起,剛換了不到兩年的摧決又被他捏碎了。
他只能捏緊大拇指,試圖用摧決殘存的威力,勉強控制著燥亂、瘋狂的心緒。
還好,他控制住了。
畢竟今日也嘗到了美味,雖不夠完美,卻多少有所緩解。
幾息的時間,樓彧便已經控制住了自己。
他小心翼翼將王姮放回到地面上,垂眸,眼底帶著寵溺的看著她。
對于小丫頭的指控,作為一個混跡朝堂的老狐貍,強詞詭辯是他的基操。
“登徒子?我怎么會是登徒子!”
“阿姮,你忘了,是你先輕薄了我,我不過是還回去。”
一邊說著,樓彧一邊指了指自己喉結上的那抹殷紅:“有來有往,方為公平!”
王姮怒目圓睜,“有來有往?公平?”
這些詞兒是這么用的?
可又該死的有那么一丟丟道理。
正如樓彧所說的那般,確實是王姮先動的口。
可——
“阿兄,我、我是無心的。而你卻是故意的。”
“還有,我就輕輕的碰了一下,你、你卻、卻——”
說到這里,王姮禁不住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事兒。
樓彧他蹭來蹭去、又啃又咬,不但是故意的,他、他還變本加厲!
“你就是登徒子!”
王姮憤怒之中,夾雜著委屈。
阿兄怎么可以這樣?
他、他欺負她!
“阿姮,我是你未婚夫!再過幾個月,我們就要成親了!”
樓彧提醒王姮,他們有婚約,他們即便偶有親近,也在情理之中。
“你也說是未、婚、夫!不是夫君!要成親,不是已經成親!”
王姮氣咻咻的進行更正。
“……好!好!是我錯了!怪我情不自禁,這才一時冒犯了阿姮!”
樓彧見王姮真的惱了,一張粉白的小臉氣得通紅,趕忙利索的認錯。
他好脾氣的哄著,“都是阿兄的錯,阿姮原諒阿兄可好?”
“不是還要泡溫泉嘛,阿兄服侍你!”
樓彧說著,就打橫將王姮抱起,來到了湯池邊。
湯池修建成了海棠花型,邊緣處有臺階。
樓彧將王姮放在最上面的臺階上,單膝跪地,親自為她將里褲卷了起來。
王姮:……這到底是在服侍我?還是新一輪的輕薄?
王姮今日受到的沖擊太多、太大,素來伶俐的大腦都變得僵硬、遲鈍起來。
但她的直覺還在。
果然,樓彧幫王姮挽起褲腳后,就又看呆了。
一截纖細瑩白的小腿,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。
王姮的腿型纖細,沒有一絲贅肉。
卻也不是瘦骨嶙峋的枯瘦,她骨架小,即便瘦,也還有些許小肉肉。
不是肥膩的胖,而是恰到好處的柔軟。
樓彧熾烈的目光掠過,暗自比對了一下:阿姮的小腿,幾乎與他的手臂差不許多。
這般纖細,他輕輕一折就能折斷。
小腿細,腳踝更是細的不可思議。
樓彧圈出兩根手指,似乎都能將其環住。
王姮:……登徒子!變態!
剛才就被欺負了,現在這廝居然還想胡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