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孤氏惹麻煩,那他就對她的娘家、義兄家下手。
不過,樓彧覺得,他與獨孤氏還是有區別的。
獨孤氏是無故尋釁,而他卻切切實實掌握了趙家、吳家的罪證。
“放心,我不會一棒子把人打死,我會留著他們慢慢來!”
“這次就算是小懲大誡了,弄死獨孤氏的一個侄子,再砍掉吳家的一條胳膊,就當是此次獨孤氏招惹阿姮的回報!”
樓彧覺得,自己已經非常克制、非常善良了。
要是真的憑他的心意,要是擱在以前,他連獨孤氏都會處理掉。
親生母親?
于樓彧而言,所謂生恩并不存在。
他不會對幾乎沒有相處過的陌生人有一絲一毫的感情,更不會心慈手軟。
現在還任由獨孤氏全須全尾的活著,不是他顧念母子情分,也不是他心軟,而是獨孤氏還有活著的價值。
當然,若獨孤氏總犯糊涂,認不清自己,真正觸碰到樓彧的底線,樓彧不介意“大義滅親”。
樓彧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狠戾,手不由自主的撫向大拇指。
又落空了!
上次捏碎了白玉摧決,阿姮還未送他新的。
嗯嗯,下次見到小丫頭,一定要提醒她。
……
沒有“枷鎖”控制的樓彧,果然更加兇殘。
他剛剛下達命令,暗衛們就行動起來。
待到次日,就有苦主跑去京兆府擊鼓鳴冤,一個時辰后,獨孤氏的某個侄子趙三郎便被押解到了公堂之上。
而遠在千里之外的沂州,獨孤氏的義兄吳四郎所在的幫派,被忽然冒出來的官兵團團圍住。
吳四郎他們自認為是正當營生的河運幫派,則被河道衙門定義為水匪。
不到一日,幾百人的幫派便土崩瓦解,幫主吳四郎也在激戰中,被砍斷了一條胳膊。
對于這些變故,獨孤氏并不知道。
她還在等京中的回復,尤其是樓彧的回應。
只是,她沒能等來樓彧,卻等來了眼底帶著寒霜的樓謹。
“郎君?您、您怎么來了?”
看到樓謹風塵仆仆的進來,獨孤氏趕忙站起來。
她快步迎上去,柔聲詢問:“郎君,莫不是京中有事?還是您有吩咐?”
樓謹心底怒意翻涌,但當他低下頭,看到妻子柔美的容貌,以及滿眼滿心的依賴,那股戾氣又被壓了下去。
皎皎本就是個天真爛漫的性子,又被自己寵壞了,根本不知道那豎子有著怎樣的黑心腸。
小畜生!
不敬父母,沒有人倫的小畜生!
不過是母親有所吩咐,他就這般狠戾。
趙家人確實不堪,可他們亦是那小畜生的血親啊。
他倒好,輕輕松松一句話,就斷送了趙三郎的生機。
還有沂州,竟也鬧出了“剿匪”的事情。
那小畜生是在剿匪嘛,分明就是在打親生母親的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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