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手,抓住了王姮的胳膊,手腕一用力,纖細裊娜的王姮,便如同一只小雞仔般,被他輕松拉到了馬背上。
王姮只覺得眼前一花,身體便騰空了。
然后,她就穩穩的坐在了馬鞍上,身后則是一具寬闊的、硬邦邦的胸膛。
“阿兄!”
王姮低呼一聲,手本能的抓住了樓彧的衣袖。
樓彧則順勢環抱住了王姮纖細的腰肢。
真的好細,他只用一根手臂,就輕松攏住。
隨著那具嬌小纖美的人兒入懷,一股熟悉的、令他迷醉的荔枝甜香,也瞬間涌入鼻端。
樓彧只覺得血脈賁張,下腹猛地收緊,他一手環抱著王姮,一手持韁,雙腳用力一磕馬鐙,便朝著湯泉山莊而去。
這個過程,說著慢,實則就是眨眼的功夫。
白芷等奴婢還沒有反應過來,自家公主就被拉上馬,然后與樓郎君一起消失在夜幕之中。
啊、這?
春末的山風,微微拂過,將一眾奴婢驚醒過來。
“白芷姐姐,我們該如何?”
有個小丫鬟沒忍住,開口詢問道。
白芷:……還能怎么辦?涼拌!
那可是樓郎君,他們公主的夫君。
郎君為了早些回來見公主,定是日夜兼程。
嘖,看他一臉疲憊、滿身風塵,就知道,這一路上,郎君定是十分急切與辛苦。
郎君本就把公主放在了心尖尖上,如今,小夫妻小別勝新婚,自是有一番纏綿。
他們這些奴婢,就不要沖上去礙人眼了。
當然,也不能真的完全不管。
主子們歡愉,也需要有人服侍啊。
“走吧!我們跟上去!”
白芷強令自己不要再去腦補某些激烈的畫面,她忍著羞澀,揚聲招呼著。
“是!”
眾奴婢見她開口,這才又有了主心骨。
他們紛紛應和,跟著白芷一起上山。
……
“姮娘,一年不見,可曾想念為夫?”
湯泉山莊最大的一處湯泉池中,樓彧坐在池中,背靠著池壁,一身的灰塵已經被洗去,露出了白皙俊美的面容。
他微微低下頭,輕聲問著某個小丫頭。
王姮略羞惱。
這人,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瘋狂,以及不要臉。
剛剛見面,他就這般、這般——
一想到剛才在水中的瘋狂,王姮的小臉就仿佛被煮熟了一般。
更不用說,她此刻就被樓彧緊緊的箍在懷里。
王姮想動一下都不敢,唯恐惹得某人失控。
知道小變態瘋,但,當小變態瘋起來的時候,王姮還是有些承受不住。
她現在只想躺平。
偏偏某個強勢的人不答應。
越想越氣,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王姮,便氣咻咻的說了句:“不想!”
想什么想,想他回來欺負自己?
哼,雖然她剛剛見到阿兄的時候,確實很歡喜。
可、可他也太不知道收斂了。
還那么的不要臉!
分離前,他們小夫妻剛剛成親,雖也親密、糾纏,可到底還有所顧忌。
而回歸后的樓彧,卻仿佛掙開了某道枷鎖,新婚時從未有過的瘋狂,這一次全都展現了出來。
王姮:……
阿兄出去一遭,旁的變化還不知道,但這臉皮是真的變厚了!
渾身又酸又疼,即便泡在溫熱的湯泉里,她也只覺得難受。
可恨某個始作俑者,還在這兒說些有的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