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手下去打過鄧光輝,那就是一個挨打的廢材,甚至都不敢還手。
今天竟然像是一個野獸一樣,已經失去了理智。
看著鄧光輝身上血跡斑斑,臉上都是血點子,他莫名的后脊背發涼。
羅淑梅嚇得縮在墻角,抱著膀子,一動也不敢動。
呼哧
呼哧~鄧光輝雙手仍然握緊鐵青手柄的尾端,口中不停地喘氣,額頭布滿汗水,衣服像是被汗水濕透了一樣,貼在身上。
葉長青見到了鄧光輝的劍招,發現確實厲害,快,角度刁鉆,流暢,身形也矯健。
總而言之就是很熟練。
就像是經常玩筆的人,上課時候,能把筆一直在手指頭上轉,筆一次都不會落地。
就是這種感覺。
大鐵鍬在鄧光輝手里就像一支筆在轉筆高手手里一模一樣。
輕巧,靈活,順手。
他等了許久,鄧光輝竟然還保持著緊握鐵青手柄尾端的姿勢,一動不動。
他皺起眉頭:“該你說話了!”
哦~鄧光輝應了一聲,鐵青落下,一只手握著中間,放在了身后,身形也放松了許多,看到地上的那些打手,一個個叫得凄慘,他頓時皺起眉頭。
甚至有些意外,隨后臉上露出驚慌之色。
又看看侯小寶,突然他的眼神變得犀利:“給我寫材料,寫認罪書!”
侯小寶嚇得一激靈,隨后他漸漸地穩定住了情緒:“你……你打傷了這么多人,你想過后果嗎?
每個人賠三萬塊,就是四十五萬,你賠得起嗎?”
鄧光輝愣了一下,隨后臉上露出瘋狂之色:“賠不起拉倒,難道讓我站著不動,被你搞死嗎?
都是你逼的,我告訴你,逼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!我只問你一句,寫不寫?”
侯小寶見鄧光輝再次情緒失控,嚇得應道:“寫,我現在就寫。”
說話間就打開抽屜,拿出紙和筆,扶起椅子,開始書寫。
鄧光輝轉頭看向旁邊的羅淑梅:“你也給我寫!”
羅淑梅嚇得一個勁地答應:“寫,我也給你寫,現在就寫。”
她扶著墻站起來,朝著桌子跟前走去,找到紙筆,彎著腰,趴在桌子上書寫。
很快兩個人都寫好了材料,羅淑梅拿著兩份材料遞給鄧光輝:“都寫好了,現在可以了吧。”
鄧光輝拿起材料大致看了一遍,感覺寫得能用,但他心中卻憋著一股怒火:“你今早應該去警局!”羅淑梅嚇得連連點頭:“對,你說得對,我應該去警局,,求你不要傷害我,我配合你,現在就去警局自首!”
鄧光輝雙眼幾乎要噴火,盯著羅淑梅,他心中有一股子一鐵鍬拍死這個女人的沖動。
而且這種沖動,越來越強烈。
背后握住提前手柄的手一直在顫抖。
如果這個女人早上去警局自首,他也不會惹這么大的麻煩。
打傷了十幾個人。
他不知道什么結果,但那個結果,肯定很嚴重。
而這一切,都因為這個女人,沒有去警局自首。
羅淑梅被鄧光輝的眼神嚇得瑟瑟發抖,帶著哭腔求饒:“求你了,我錯了,別傷害我,否則我去警局自首,警察問起來,我不好解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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