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長青指了指侯天明:“記住你說的話,否則你們爺倆全部完蛋!”
說完轉身走到路邊,伸手拉開車門,剛要上車,身后傳來一道聲音:“葉哥,我開車吧。”
葉長青回頭看到鄧光輝,有些驚訝:“不是說好了,你不來嗎?”
鄧光輝態度恭敬的道:“葉哥,我擔心你的安全,你走后我就叫了一輛網約車過來。
我沒想到你還有幫手,他們似乎都也很厲害,連大樓都有辦法燒掉。”
他看向葉長青的眼神,帶著敬畏和感激,同時還摻雜著好奇。
葉長青推開后排的車門,看了一眼三棟如擎天火炬一樣的大樓,然后鉆進了面包車。鄧光輝進入前排座,驅車離開。
兩天后。
小院子內。
鄧澤和鄧光輝一同舉杯:“葉先生,謝謝你!”
葉長青見兩個人這么嚴肅,笑著道:“翻案了,沉冤的雪,開心一點。”
說話間舉起酒杯,跟父子兩個碰了一下,然后一飲而盡。
鄧澤舉起杯子一口喝光了酒,把杯子往桌子上用力地一頓:“雙喜臨門,我重見天日,還見到了鏨龍人,我這就把家傳的《墨士劍法遺補》給你。
稍等一會兒,我馬上給你拿出來。”
說話間進入屋里,等再次出來時候,手里拿著一本書。書皮已經磨損,字跡依然模糊,大致能看出來墨士劍三個字,后面的太過模糊,只能靠猜了。
鄧澤雙手捧書遞給葉長青:“這是謄抄的第六版,是我中過進士的祖宗親手謄抄的。”
葉長青雙手接過,大致翻了兩頁,里面都是用工整的小楷書寫,字體工整如印刷一樣,但紙張泛黃,墨跡淡化,一看就是老物件,他有些不解:“你說是謄抄的?”
鄧澤點點頭:“我家第一代祖宗鄧子陵用竹簡刀刻,盡管經過干燥處理,刷了桐油,但放不久,只放了幾百年,后來就只能用羊皮謄抄,再后來就用麻紙,最后這一版,用的是宣紙。
雖然經過幾次謄寫,但你放心,所有的內容,和第一版一模一樣。
如果說有什么不同,就是第一版是小篆,現在的繁體字,僅僅是字體的不同。”葉長青翻看第一頁,繁體字雖然和簡體字差別很大,但他卻能看懂,偶爾有不懂的,也能靠著上下文聯想出來。
隨著,他漸漸地忘記了環境,徹底沉浸入劍法的世界。
太陽西墜,葉長青視線從最后一頁離開,合上劍譜,長吁了一口氣。
他搖頭晃腦地感嘆:“這才是劍法,雙手持劍,用全身之力,一劍出勢如劈山,重若千鈞。
快劍,腳,腿,腰,雙臂,一齊發力,最快的把劍刺入敵人身體。
迅捷如電光石火。
這才是真正的殺人技。
不像是電視劇里看的武俠,一只手拿著劍,就能格擋對方的重兵器,簡直是笑話,單手持劍,沒力量,甚至連軟甲都劈不開,如何殺敵。
這才是真才實學,才是真正的劍法。”鄧光輝感嘆道:“墨門的劍為行俠仗義,為除天下之害,但現在這個時代,不要說行俠仗義,連做好人好事都有風險。
已經不符合這個時代了。”
葉長青看了鄧光輝一眼,見他仍然憤憤不平,顯然因為他爸爸救人,卻被當事人羅淑梅陷害入獄耿耿于懷。
他試探著問:“是不是覺得不解恨?”
鄧光輝喝了一杯酒,臉色微紅,說話聲音響亮,口水噴濺得到處都是:“當然不解恨,我爸救她,她卻為了錢,誣陷我爸爸入獄。
憑什么說一句受到威脅,就沒事了?”
葉長青提議:“我帶你去找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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