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與歲初小友無干。”戒律院結丹與知客院結丹幾番檢查,給出共同結果。
懷善大師就是來做證的:“歲初和虎王共用百里傳送符,并無余力在傳送時將這名弟子撞入河下。
覺緣,你的懷疑不成立。原因出在妖魂身上。”
“可是師伯,黃泉入口從未有過那只妖魂。
焉知它不是和歲初他們同時出現的。”覺緣不死心。
雷盾若不是因為懷善在,很想說你看守不利,還胡攪蠻纏:“你要不要查查這位圓空的行蹤,他出現在此之前,在何處,見了何人。”
沈歲稔很奇怪,他該不會呆在陰氣盛地太久,神智不清:“覺緣前輩,你在我表明身份后,還用刑之事本屬情急所致,我從未要追究。
可你為何一定要給我安個罪名,才肯罷休?是為了自己心安嗎?”
除覺緣外,在場三位佛修都皺起眉,刑之一事可大可小。
懷善給戒律僧使眼色,后者馬上質問:“覺緣,你當時用了何等術法?”
偏覺緣當作沒聽見,直視沈歲稔:“小友能保證妖魂不是你引來,才致圓空死亡的?
說不定妖魂就藏在你身上。”
“覺緣。”懷善的喝斥剛一出口,就見他祭起烏金缽照歲初。
沈歲稔下意識后退,袖口滑出驚雷符就要甩出。
“不可。”懷善靈力一裹,帶她飛上半空,“小友,黃泉入口有封印,萬萬不可引重雷。”
沈歲稔的驚訝之情溢于言表,幸好之前沒在漩渦下用驚雷符。
與此同時,知客僧在雷盾和遲滔拔劍剎那,僧袍一卷先一步打向覺緣:“放肆!這是友宗客人。”
“覺緣,你不適合在此看守了。”戒律僧也同時甩出鐵索,轉眼捆住覺緣,快速封禁他的神識丹田。
“她不對勁兒,筑基期不可能……”覺緣后邊的話被懷善大師一記靈力堵住,人也閉目昏睡。
大師抓回落在岸邊的烏金缽收起:“留下一人看守,送覺緣到戒律院領罰。”
“是。”兩僧人立刻領命而行。
懷善大師帶沈歲稔落下,“雷小友,遲小友,見笑了。”
說著從儲物戒取出數瓶丹藥給沈歲稔:“覺緣自他師父在封印黃泉厲鬼時隕落,就常年看守此地。
或被陰氣影響心神,還望歲初莫要怪他,這是給你的補償。”
“拿著吧,此事不可再提。”畢竟弟子被陰氣所傷,傳出去不是什么好事,雷盾當場給出承諾封口。
懷善大師很滿意,邀他們乘自己的荷葉回大佛寺。
沈歲稔收下丹藥,想了想還是說道:“大師,不知覺行可曾出關。
之前我宗雪狐發現一位道友似帶妖魂氣息,晚輩有傳訊他注意。”
“是了,該讓雪狐辯認一下。”雷盾撫著靈獸袋,同時向懷善大師說他們的猜測,吸走圓空魂魄的有可能是八階幽月暗貓。
懷善不知此事,點頭同意后發出一道傳訊符,再近前看弟子尸身。
雪狐一被放出就撲到沈歲稔懷里:“好重的陰氣,咦,你大變四階。”
后者糾正它:“修士的境界叫筑基。
你看下認識這個人嗎?”并將彎腰讓它看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