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拉著沈歲稔就走,并且傳音她:“歲初,我記得你說你姓沈。”
沈歲稔沖愣住的沈白榆一揮手再見,就和洛寧挨近,邊走邊傳音:“一個沈,以后再和你講。
洛師姐,不對,是洛師叔,你有沒有聽說過連翹真人是左利手?”
洛寧不用想就可以解答:“沒有,方才還發生什么事?
講真,你喊師叔我真有點不習慣。”
“多喊幾次你就適應了,當長輩多爽。
剛剛那位就一副長輩的姿態,居然用左手給我戴鐲子,而且還戴著蠶絲手套,感覺怪怪的。”對方明明不喜歡自己,還要送什么禮物,沈歲稔看了眼手里的防御鐲。
快速取個玉盒裝上,且道:“師叔幫我擋下視線。”
洛寧住步打出結界,看她將玉盒貼上好幾張帶禁制的符,“懷疑有問題?
海邊,有些女修為保養皮膚,戴蠶絲手套和遮陽幃帽,很正常吧。
但她故意用左手,多少與你有點私人恩怨的感覺。”
“小心無大錯。”那次因為幽蘭草,宗主可是逼著她父母立誓來著,沈歲稔專門用個小儲物袋另外收著玉盒。
洛寧剛一撤掉結界,公孫樂洵在幾步外迎上:“洛師叔,歲初可是我們一組的,你不能拐她。”
“你怎么也喊師叔?”她看向東邊,太陽在冒頭兒啊。
幾人說話的功夫,樓船起飛,她們自然快速歸隊,準備馬上要來的戰斗。
沈歲稔神識繞過樓船,未見裊裊回信飛來,她用傳訊玉聯系后船的覺行。
后者秒回:“我和聶成章也發了傳訊不見她回,大約此刻打的正厲害。”
如此近的距離,絕對不存在傳送紙符到達不了的問題,除非有人專門攔截,或收信人太忙。
而他們萬萬想不到,姚裊裊不是忙,是被蓮紫真君扔進一處她從未聽說過的水牢。
黑暗中,她一掉進來就聽見熟悉的聲音:“誰?”
“師姐,你丹田也被封著嗎?”姚裊裊游過去姜姽婳說話的位置。
黑暗中,姜姽婳苦笑:“你也被關進來,看來師叔是鐵了心的要拿龍首石,換妖獸退走。”
姚裊裊蹙眉:“已有十幾位元嬰真君馳援,相信后續還有人。
她這個時候,根本無需給什么龍首石保大家平安。
分明是她自己的艷情被留影,才受挾制。
她一個元嬰修士,就算養個把男寵,又有誰敢說甚,堂堂元嬰怕個留影玉。”
她邊說邊從一個納寶鐲中,拿出月光石照明,還好歲初常提醒她,備個禁靈禁識后能用的納寶工具。
但當她完全看清師姐凍的發青的臉,立刻罵道:“她當的什么長輩,是成心害師姐嗎?還給你用禁靈鎖。”
而姜姽婳則問:“你說什么?師叔受人威脅?你親眼所見?”
“對,不對,護島的大陣雖破,但宗門大陣封鎖,那女修又是如何進來的。”姚裊裊剛點頭又搖頭。
姜姽婳沉聲道:“大約,趁著坊市散修撤入宗門混進來的。
你說,師父的死,會與她有關嗎?”
姚裊裊撬鎖的手一抖,她知道師姐說的是師叔,“最好不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