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千秋猜先猜了‘單’,她拿了1顆棋子,對方拿了3顆棋子,所以她猜輸了,得執白后行。嗯,以這個時代日本的貼目來說,貼的太少了,對白棋不公平。不過無所謂了,林千秋對自己的棋力有信心,并不覺得對方執黑先行就能改變什么。
事實也是如此,對方平平常常的中國流開局,林千秋也沒下什么ai圍棋。就完全是靠自己的棋力和后世天然更高的圍棋積累贏過了對方——她相信對方在業余圍棋手中算厲害的,不然也不敢這樣下彩棋了。但林千秋在幾十年后也是業余一線棋手,同是業余高手,她那個時代的本來就比這個時代的要強!
畢竟圍棋理論在進步,而且這時候的業余圍棋手要找到實力相當、能很好磨礪自己的對手也挺難,實戰訓練量就是個大難題了。林千秋那個時候則不然,登錄網棋平臺,午間休息都能找個水平相當的對手來一盤(其實此時職業選手這方面也只是稍好一些,但還是不如網絡圍棋時代,隨時都能找到對手)。
真要說的話,林千秋的對局數可能比此時很多職業棋手還多
林千秋贏的太輕巧了,幾乎全程壓制,對方一點兒還手之力都沒有,完全是統治性的(對方中盤就崩潰了,半個多小時就投子了)。以至于結束后,剛剛投子認輸的人忽然跳了起來,咄咄逼人追問:“你是院生?”
院生就是在棋院學棋、修行的年輕棋手(到了年紀還沒定段成功,就得離開),類似后世的沖段少年。院生當然不是職業棋手,但也不能簡單說是業余棋手,其微妙地介于兩者之間。
“棋院知道你賭棋嗎?”生面孔氣急敗壞地問。很可能是輸的太干脆利落了,有些惱羞成怒,言下之意是要去棋院‘舉報’。
林千秋還沒說什么,剛剛輸了的‘田中先生’就先開口幫她解釋了:“得了吧,她可不是什么院生,別找麻煩——而且就算是院生,也沒說不能賭棋。”
‘田中先生’家住林家租住的公寓旁,即使不熟,也見過她過很多次,對她家有些了解,知道她不可能是院生。
生面孔的視線在田中先生和林千秋之間來回,似乎是在掂量這話的可信度。
然而林千秋確實不是院生,見對方這個樣子,估計也不用和他復盤了,干脆直接索要彩金——對方不太情愿給,但這里是東尾久,圍棋會所都是本地人,林千秋也是本地人。而他則是耀武揚威了一番的外地人,根本不可能讓他賴賬。
就這樣,林千秋是帶著14000円的彩金離開的長尾圍棋會所,這半天她的積蓄不減反增,一下接近3萬円了。雖然還沒有找到賺錢改善家里經濟的辦法,但這也算是開了一個好頭。考慮到后天還能來圍棋會所,參加他們舉辦的比賽,到時候又能賺一筆,她的心情還是比較放松的。
就是帶著這樣放松的心情,她回家做飯、吃飯、休息,到了六七點鐘,就去了媽媽工作的錢湯洗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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