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當然確定了不要,”
曲行洲很是惱火的說,“簡直是莫名其妙!我才多大,就給我弄個孩子出來想套牢我,這不搞笑嗎!全憑她一張嘴,誰知道是不是真的??”
雖然跟何安雯發生了男女關系,但曲行洲卻打心底里把這段關系定義為火包友,從未對何安雯產生過什么感情。
實際上,自從在何皎皎那里跌倒后,他已經是玩世不恭的態度,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致了,勉強談個女人也是為了那方面的需求……
“好。”曲東黎看出了曲行洲的態度,心里明白該怎么做了。
他冷聲對曲行洲說到,“你以前跟何安雯發生過什么,我不想再追究,但是從今往后,我要你徹底斷絕跟她所有的聯系。關于‘孩子’的問題,我去解決。”
聽到這話,曲行洲終于放下了心,特別是看到曲東黎在消沉這么久以后,終于再次支棱起來了,他自己也由衷的感到了放松。
次日晚上,曲東黎下班后回到了自己的別墅。
他把管家鐘侃輝叫到了自己的書房里,一邊抽煙的同時,一邊把早就讓人準備好的一疊資料遞給鐘管家,低沉道:
“這是關于何安雯的所有社會關系,按照我想要的結果去做,人你自己去找,事成之后,獎金100萬。”
鐘管家接過資料后,眼神顯得堅定果斷,“總裁,您放心,我一定會達到您的要求,務必做到滴水不漏。”
四十多歲的鐘侃輝年輕時做過保鏢,以前是在曲向南身邊做私人助理的,后來還在一次危急情況下救過曲向南一命。
后來,曲向南派他到曲東黎的別墅做了管家,負責安排曲東黎的所有衣食住行,跟著曲東黎也有七八年時間了。
這些年里,鐘管家差不多快成了曲家的一份子,對曲家每個人都絕對忠誠,就連自己老婆也是曲老太太牽線搭橋介紹的熟人。
所以,面對曲東黎的要求,鐘管家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,他口風緊,也有自己的人脈,處理這種游走在法律邊緣的事也有‘經驗’……
把事情交代給管家去做后,曲東黎繼續埋首忙碌自己的工作,一直在書房加班到了凌晨還沒有困意,還跟美國那邊的客戶視頻討論了兩個小時。
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后,他在家里用過午餐,又照例去了公司總部。
為了跟曲向南討論一份收購案,他率先來到了對方了辦公室,像原來那樣,也沒敲門,就直接推門而入了!
誰料,曲向南此時正在給誰打電話,余光瞟到曲東黎突然到來了,他表現的有些慌亂,還故意放低了聲音,三言兩句就掛斷了電話。
“呵呵,”曲向南一邊放下手機,有些不太自然的沖曲東黎笑了笑,“阿黎,你怎么來了,找我有事?”
“嗯。”
曲東黎注意曲向南眼鏡片下的一絲慌張,他沉聲問,“是不是打擾到你了?”
“沒,”曲向南盡量表現得很淡定,“我剛才,是在跟高子余通電話,跟他聊聊他那個公司的經營情況,他現在定居加拿大了嘛,這邊公司差不多是我在管理了,他打算在那邊重新開創一番事業,”
聽到高子余這個名字,曲東黎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……
在何皎皎剛剛離開的那段時間,他太過低落,沒有力氣去追究她真正的死因,這但時間稍作振作起來了,他才忍不住想起高子余這個‘罪魁禍首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