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我不可以沒有啊!”曲嫣然直白的說到,“我可太饞你的身子了,你不想,我還經常偷偷想呢,但你又不愿意……”
“小傻瓜,”他把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前,輕撫著她的發絲,“我怎么可能不想碰你,但你現在正是康復的關鍵時期,我絕不能掉以輕心……”
的確,他偶爾也會想要,但這方面的欲望相比老婆的身體健康就實在太微不足道了,哪怕她愿意用其他方式幫他解決他也不要……一想到她剛受傷時那份支離破碎,現在好不容易被他從癱瘓的高風險里拽了回來,他不可能為了那膚淺的快樂而傷害到她一絲一毫。
“嗯。”她又有些傷感的說到,“其實剛做完手術我動不了的那個月,我心里時不時也挺害怕,我怕我起不來,真的癱瘓在床怎么辦?難道我真的要禁錮你一輩子嗎?那時候我就想過,如果真的這么不幸,我一定會放你自由,我要跟你離婚——”
“不要說了!”
他大手捂住了她的嘴,有些不悅,“大半夜的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干嘛,我早就說了,你這輩子只有‘喪偶’,永遠不可能有離婚,別再胡思亂想了,早點睡覺。”
“嗯,”
養傷的這段時間,她雖然有他每天的陪伴治療,但內心還是會因為自己身體問題而感到些自卑,也是在這些艱難康復的日子里逐漸意識到了自己以前活得多么糊涂,多么不愛惜自己。
她暗下決心,這次徹底痊愈后,一定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沖動了,不說為了孩子,也得為了這個男人保護好自己。
次日是周日。
除了何皎皎跟汪竹君昨日去看展還沒回來,其他人都在家里休息。
陳澈也難得不用去醫院,他開車帶曲嫣然去外面逛了一圈,在外面購物吃了午飯,下午睡午覺后又在家陪著孩子們玩了會兒,再陪著曲嫣然做了康復訓練……
就這么忙了大半天,一晃又到了晚上。
一家人用完餐以后,他又是忙著陪老婆孩子,直到又照顧曲嫣然洗完澡后,他從臥室出來接了個工作上的電話。
站在二樓欄桿邊小聲講電話的同時,他目光卻不由得落到了客廳沙發那里,只見曲東黎此時正跟沈醉在那兒喝酒聊天。
沈醉時不時的給自己和曲東黎杯子里添酒,再碰杯,兩人聊得很小聲,主要是沈醉在說話,不用說應該是聊工作上的事……
當然,這都不是重點,重點是——
此刻曲東黎跟沈醉相處的氛圍挺溫馨的,也不知道沈醉說了什么話,直接把高冷嚴肅的曲東黎都逗笑了;
而且,曲東黎聽沈醉說話的過程中,也是滿眼欣賞的看著他,眼底眉間還帶著一種父親般的慈愛,早就沒了幾年前對他的那份排斥和偏見。
實際上,在沈醉和曲悠然結婚后的這幾年里,沈醉就憑著自己方方面面的表現,逐漸把曲東黎這個難搞的老丈人‘征服’了,時不時還跟他勾肩搭背的,一起喝酒聊工作更是常有的事。
陳澈并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和諧的場景,也曾由衷為沈醉融入這個家而感到高興,但是這一刻,看到曲東黎跟沈醉關系‘親密’的好像跟親生父子沒什么區別了,他內心卻有點異樣感覺……
掛了電話后,本來要進屋睡覺的他,不由得朝樓下走去。
默默來到了客廳茶幾那里,眼看沈醉又要往曲東黎的杯子里添酒,他突然就彎腰伸手去幫忙擋住了……
“爸以前做過心臟手術,最近血壓偏高,不能再喝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