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看到流螢臉上的小表情,他也猜到了流螢的一些想法。
雖然黑天鵝的確很漂亮,很有魅力。
但自己也不至于見一個愛一個啊。
臨淵捏了捏流螢的無名指,這是他們之間的小暗語,意為一切正常。
“安心,螢寶,你和芽衣回房間里等我吧。
我去與憶庭的這位憶者小姐聊聊正事。”
流螢見狀也知道臨淵的想法,便不再糾結:“好的陛下,那我們先回去了。”
黃泉慢了半拍,才向臨淵說道:“淵,我在房間里面等你。”
她如果沒記錯的話,眼前的黑天鵝好像是一個記憶命途的行者。
既然是記憶命途,那她便不用擔憂了。
淵是記憶命途的令使,除卻星神浮黎,沒人比他在記憶命途上更加有話語權。
她剛剛記起來了。
那晚她與黑天鵝初次見面,后者邀請自己共舞一曲。
只不過,黑天鵝那天晚上和自己跳舞的時候,為什么一副驚魂不定的模樣?
黃泉想不明白這個問題。
她什么也沒做呢。
唔……要不,等這里的事情結束之后,邀請淵與自己共舞一曲吧。
他應該不會拒絕。
淵應該還記得出云舞。
這是一種富有出云特色的舞蹈。
他們曾在一些慶祝的場合跳過出云舞。
雖然她本人已經不太記得怎么跳了,但她相信淵還記得。
就像是從前那樣。
“好啦,我很快就會回來了。”臨淵分別將兩個女孩送入酒店房間里面。
然后他才在流螢戀戀不舍的目光中,隨著黑天鵝一起離開。
二人來到酒吧吧臺面前,臨淵點了一杯蘇樂達。
而黑天鵝點了一杯榛子酒。
至于這片區域,將不會有人關注或是記住他們的存在,包括所有的對話。
“說吧,你有什么事情要找我?”臨淵問道。
“大人您就這么著急直入主題嗎?
我還以為需要一點舒緩的話題,展開我們之間的聊天。”
黑天鵝臉上的詫異一閃而過。
臨淵都無語了。
是不是還要相互客套一下,問問天氣如何,吃了什么。
但臨淵依然保持耐心繼續說道:“我待會還要回房間陪愛人,之后要去調查匹諾康尼的問題。”
黑天鵝用嘴唇輕抿一口榛子酒:
“那好吧,大人,既然你提到了匹諾康尼的問題。
那我便直入主題:您對如今的匹諾康尼異常情況如何看待?
或者說,您如何看待這一切的背后推手?”
“你不如直接問我怎么看待知更鳥。”臨淵不慌不忙地回應。
黑天鵝見臨淵對她的談話興致不大,也只好拋磚引玉。
“那我就來先說一些我知道的東西吧。
知更鳥,那位光鮮亮麗的歌星。
她表面上是同諧的歌者,真實身份卻是一位全新星神的忠誠信徒。
甚至還是匹諾康尼的一個名為伊甸園的派系的最高管理者。
沒人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么,從而變成如今的模樣。”
臨淵見黑天鵝這樣說,出于維護知更鳥的想法,警告道:
“我知道你身為一名憶者,對知更鳥的記憶有天然的好奇與渴望。
但我必須警告你,不要去試圖觸碰她的記憶。
否則,我會先她一步教訓你。”
黑天鵝被這番警告嚇得差點豎起自己的羽毛。
不是,神使大人私底下和知更鳥關系那么好的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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