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你想想吧,樂子神。
和好朋友之間開點小玩笑,不也是能夠增加友情的嗎?
相信我,包有樂子的。”
“好像也是,以前和阿基維利在列車的時候。
阿哈也經常和他開玩笑。
他從來都沒有和阿哈鬧過矛盾。”
花火聽到這話,倒是在心里暗笑。
阿哈這顯然是給自己強行挽尊了。
暫且不說阿基維利有沒有對阿哈的小玩笑,發表過反對意見。
單單是那只可愛的灰色小兔子,就有不少意見。
在阿哈把列車炸掉半截后,小兔子可是一腳把阿哈踹下車的。
此事在酒館的吟游詩人的嘴里亦有記載。
“沒錯,阿哈只是想和臨淵開個小玩笑。
何況他還是我的令使。
星神和自己的令使開個小玩笑怎么了?”
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。
阿哈還變出了一對假手,模擬出叉腰的動作。
主打一個理直氣壯。
但聽到這番話后,花火露出鄙夷的笑容:
“咦惹,樂子神,你是不是給自己臉上貼金啊?
臨淵是純血的記憶令使,純得就像是維萊克星的大草原上的脫韁野種馬。
完全看不出來,他有你的祝福呢。不會是亞空間賜福吧?”
阿哈更加心虛了:“那是因為阿哈已經給他機會了。
但他自己不珍惜罷了。”
資格已經給了,臨淵用不用是一回事。
什么?你不接受阿哈的祝福,你就不是歡愉令使了嗎?
怎么什么好事都給你占了?
花火撇撇嘴:“不和你扯了,我還是趕緊入夢吧。”
顯然樂子神在臨淵心里不如浮黎。
最起碼人家選擇了記憶命途。
就祂還在死鴨子嘴硬罷了。
不過正當花火準備入夢時,忽然發現抱著臨淵的流螢發出一聲輕哼。
看起來這女人面色潮紅,像是在做好夢。
花火想了想,還是覺得再入戲一點。
“算了,你一邊去,別影響我表演。”
她嫌棄地推開流螢,美美地鉆到臨淵的懷里。
花火像是用手臂抱住臨淵的頭,再用雙腿纏住腰。
如此一來,便是絕殺。
若是有人見到這一幕,肯定以為這是在做什么有情調的事情。
阿哈對此無比喜悅:“四人修羅場嗎!阿哈我舉雙手雙腳贊同!”
花火再次嘲笑祂:“樂子神,你哪里來的手腳?”
在結束與流螢的纏綿后,臨淵走出房門。
現在他們要分出幾個小分隊,去調查匹諾康尼的問題。
不過,他剛出房門,臉色就瞬間陰沉下去。
有人在現實世界靠近了他的房間。
什么情況?
現在的匹諾康尼居然還有活人,還跑到了自己的房間?
那事情可就有點危險了。
星在走廊上向他打招呼:“牢淵,咱們要怎么分隊啊?”
睡了一會后,她的精力更加旺盛了。
“淵,我們要一起行動嗎?”黃泉也走出來問道。
鐘表小子表示這幫活爹終于肯動起來了:“滴答!我們快開始吧!”
“先不急。”臨淵拋下眾人轉身離開,“我去一趟衛生間。”
他得返回現實世界把那個陌生人的問題搞定了才行。
好在那個人似乎沒有惡意。
不然那人動手的一瞬間,自己就能直接醒過來反擊了。
“夢里還要上廁所嗎?”星傻乎乎地問道。
黃泉靠著墻說道:“好像沒有。”
“滴答!怎么又走了?”
此刻臨淵睜開眼睛,看見花火像是一只猴子一樣掛在自己的身上,震驚道:
“不是,姐妹?你是從哪里來的?!”
(鳴潮更新,故周五請假一天。)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