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無聲息地殺死一個普通人,讓一個人從人間蒸發。
對臨淵來說,并不是什么難事。
他要是愿意花時間,還能抹除掉他人對花火的記憶。
手指逐漸伸向花火的頭。
但他忽然又發現,這女人體內涌動的命途力量已經達到令使級。
什么玩意?
又是一個令使?
這年頭的令使真的是不值錢了唄!
自己的房間是什么令使聚會場所嗎?
一二三四,四個人都是令使級強者。
匹諾康尼還真是夠熱鬧了。
令使都已經扎堆出現。
“阿哈,這絕對是你干的好事!”臨淵低吼一聲就想把花火丟出去。
一個令使,來自假面愚者。
阿哈不知道這事的可能性,就相當于步離人戰首呼雷在曜青的大街上做社區志愿服務活動
悄無聲息殺掉一個令使的可能性是不大了。
不行,得趕緊把花火弄開。
這女人抱著自己入夢,且不提這個姿勢有多曖昧,多尷尬。
他都快被勒死了。
他拿出手機給阿哈發消息:“阿哈,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解釋。
不然等匹諾康尼的事情結束后,我就把酒館砸了!”
阿哈假裝什么都不知道,從一旁的空氣中浮現。
雖然臨淵發現得有些太快,導致沒達到預期效果。
但現在看他丟人,似乎也不賴。
不知道大冰塊浮黎有沒有在看。
要是看的話,肯定會偷拍下來。
到時候一定會很有趣。
阿哈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發……發生神魔事情了捏?阿哈不到啊!”
臨淵連聲冷笑,看向身前的花火:“不知道?那你說說這個和樹懶一樣的女人是什么情況?”
別說,這姑娘體型巨小,完全是把自己當抱枕了。
睡得還很香。
“臨淵,我的摯友,你可千萬不能生氣啊。”
臨淵已經氣得牙癢癢,但依然對阿哈說道:
“我沒生氣,我就是想用帕姆的列車鍋拍死你而已。
注意,是特制的,鍋上加裝了反阿哈裝甲。”
“那就很壞了。”阿哈聽到列車鍋后,立刻把頭縮了回去。
祂本來就害怕帕姆的列車鍋。
何況現在,列車鍋還升級了。
那自己就更不能被列車鍋砸了。
“好啊,那請把你家的令使帶走。”臨淵立刻提出要求。
這得趕緊把她弄走,畢竟時間越來越緊迫了。
黃泉可以隨意從夢境中醒來。
她很快就會察覺到問題不對,然后從夢中醒來。
這樣一來,自己可要被砍死了。
阿哈已經進入狀態,時刻銘記自己在和花火聯手演臨淵。
人為財死鳥為食亡,阿哈為了樂子也是絕不猶豫。
“哎,臨淵,這事真不怪阿哈啊。”
“那就是怪我咯?”臨淵面無表情地反問。
自己一覺醒來,發現房門被破開,一個奇怪的女人摟住自己的脖子。
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要被攻略了呢。
他上哪說理去?
自己受點委屈也沒啥,被黃泉與流螢知道要怎么辦?
“當然怪你啊!”阿哈理直氣壯地大喊,“臨淵,是你自己造孽!”
“我*(曜青本地語氣詞)?這和我有什么關系?”臨淵開始在風中凌亂。
阿哈為什么這么理直氣壯?
難不成真和自己有什么關系?
阿哈假裝無比嚴肅:“你真不記得她了?臨淵,你再好好想想,用你的記憶權柄想想。”
祂已經完全入戲了。
臨淵被這一喊,有點遲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