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都已經快要哭瞎眼了。
眼前的男人還是用劍指著自己的頭,冷冷地看著自己。
自己要是敢亂動,怕不是要被他用劍表演腦洞大開。
那就是要變成肯尼迪二世,廟號為花樂宗。
阿哈用只有花火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:“不要慌,花火,我就在你身邊,你有什么不知道的就問我。”
花火在心里冷哼一聲。
在阿哈的描述中,臨淵是一個管不住下半身的花花公子,來者不拒,是女的就收。
怎么到了自己,就要被人用劍指著?
她這種好人就活該用劍指著嗎?
“你個沒用的廢物,情報是假的!”花火在心里怒罵阿哈,“美人計好像對他沒用!”
阿哈趕緊甩鍋:“哪里假了,他有四個老婆,這么久以來都是這么溫柔的!
我怎么知道為什么今天不管用了?
有時候你要找找自己的原因!”
“懶得和你扯,我現在不說話,他也不說話。”
花火一邊哭,一邊透過指縫偷看。
臨淵還是那個姿勢,居高臨下地用劍指著自己。
自己不開口,怕不是能在這里耗一天。
那可不行,那多沒樂子啊!
太壞了,準備拿眼睛去哭。
無奈之下,花火主動開口:“腦公,我是你的花火。”
她靈機一動,取下頭頂由阿哈變成的狐貍面具,輕聲道:
“還記得嗎?腦公,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。
那個晚上,你在漫天的煙花下送給我的。”
而后花火將面具遞給臨淵,看上去希望后者收下,好能夠回憶起什么。
阿哈不說話,只是一味收斂氣息。
祂偷偷翻了個白眼,這又是什么現編的設定。
阿哈知道自己是這兩個人的定情信物嗎?
阿哈不知道哦
雖然對自己變成愛情片道具的事情頗有微詞,但阿哈依然很努力配合花火。
無他,這樣才能有樂子啊。
看臨淵一步一步被花火攻略,還是很有趣的。
啊?被拆穿后怎么辦呢?那就跑路唄!
臨淵凝視著那張狐貍面具,努力從自己的記憶中搜尋相關的信息。
或者是看出這面具有什么名堂。
很可惜,他什么也沒有記起來,也沒有看出面具有什么貓膩。
花火的眼眸無比清澈,還有幾滴淚珠,讓人想要伸手為她擦去眼淚。
她眼巴巴地看著臨淵,渴望后者能夠接過那張有定情信物含義的狐貍面具。
似乎是接過這張面具,一切都會回到那段快樂的時光。
臨淵的心里已經開始懷疑自己。
花火這情況,不會和知更鳥類似吧?
知更鳥也是,和自己有過一段過往。
但當時自己還沒有開始模擬,于是完全沒有知更鳥的記憶。
花火會是自己某次模擬時的愛人嗎?
臨淵不知道,他目前也無法確定。
問過系統了。
系統說暫時沒有新的模擬可以開啟。
所以,他也無法查證。
思考再三后,他臉色柔和幾分,放下了君劍。
“抱歉,我真的不記得你了。”
但他依然沒有接過那張狐貍面具。
歡愉令使的東西,他不敢亂拿。
萬一在自己的手中變成大炸彈了怎么辦?
“沒,沒事的,腦公。”花火糾結地將面具戴回頭上。
她忽然撲到臨淵身上,大聲道:“腦公,我……我愛你啊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