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層夢境
稚子的夢
四人如今走到了一個安全的房間之中休息。
外面則是一地死掉的迷因。
它們死法各異,有被火燒,被冰凍,被球棍砸死,或是被塔羅牌炸死。
“姐妹,怎么樣,有信號嗎?”流螢向星問道。
星此刻高舉手機,向左邊試一下,又向右邊墊一下腳。
不過無論她怎么試,手機依然會說:“您不在服務區內。”
沒信號。
星垂頭喪氣道:“沒有,姐妹,我這邊依然顯示沒有信號。”
她已經嘗試了好久,依然聯系不上其他人。
伴隨著他們在這片夢境的逐漸深入,信號也逐漸微弱。
直到現在,已經完全沒信號了。
“我這邊也是如此,信號越來越差了。”三月七也把手機放回口袋里面。
找信號二人組,以失敗告終。
現在他們的希望只剩下了黑天鵝與流螢。
流螢也很苦惱地將變身器放在腰間:“我這邊依靠聯覺夢境,還能和陛下保持一定的交流。
但他也被困住了,所以沒什么用呢。”
若不是還有自己依靠聯覺夢境與陛下交流,然后轉述臨淵的想法。
按照星的性格,怕不是都能準備喪事喜辦,來一個黑人抬棺了。
當星得知臨淵失蹤后,戴上黑框眼鏡,舉起手指:“誒,我有一個好主意,我要給牢淵風光大葬。”
而三月七則使出了正義的肘擊,讓星打消了這種危險的念頭。
“不許亂說話,小心臨淵回來之后揍你。”
星嘟著嘴,卻不知道自己已經逃過一劫。
三月七很明白這事情的后果:“若是臨淵知道你要搞這出,非得給你來個大的。
有時候可不能開這種玩笑,還是太過分了
用一個小肘擊躲避一個大劫難,你還得謝謝咱呢。”
“我賭他不會揍我,我這么可愛,他怎么舍得下手。”星嘿嘿一笑。
可不要小看了銀河球棍俠與銀河太刀俠之間那深厚的革命友誼啊!
三月七翻了個白眼:“上次你在曜青被他打到跪地求饒,不記得了是吧。”
“沒有的事情!我那是詐降!”星咬死了不肯承認。
當時她的確打不過牢淵,都被干趴下好幾次了。
沒辦法,實在是打不過。
無奈之下,她只能選擇投降。
但投降什么的,說出去太丟人了。
好在曜青劍首大人面對自己的同伴,沒有補刀的習慣。
當時飛霄在二樓邊看邊往嘴里丟包子。
她直言道:“好在你不是豐饒孽物,不然師弟可不管你什么投降不投降,直接砍成十八塊才是他的作風。”
“說回正事吧,各位。”黑天鵝打斷了這些人的奇思妙想,重新將聊天話題拉了回來。
一路走下來,她發現這些無名客可真是有趣。
她暗嘆,真不愧是神使大人的朋友呢。
如此的有活力,有想法,還有無與倫比的凝聚力與行動力。
這換在銀河中的其他命途派系,也很難找到相似的組織。
跟在這些無名客身邊一天,就已經擁有了許多珍貴的記憶。
作為憶者,她最看重的便是記憶,尤其是這些珍貴而有趣的記憶。
神使大人會不會就是因為這樣,才更喜歡待在星穹列車,而不是與她回流光憶庭呢。
她認真想了想,覺得也是。
流光憶庭說是一個命途派系組織,但其實內部結構相當松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