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火聽到臨淵的話后,就像是一盆冷水潑到頭上了。
她正玩得開心呢,忽然就被臨淵打斷了。
看著臨淵從未松開過知更鳥的手。
還有臨淵站在知更鳥的身前,似有有庇護知更鳥的含義。
花火明白了,很顯然,臨淵更在意的是知更鳥。
而不是自己這個不知道從哪里跳出來的演員。
也是,臨淵自始至終都沒有真正承認自己。
畢竟,她也只是在找樂子罷了。
看著臨淵與知更鳥,花火突然心中生出一股委屈,鼻子一酸,險些哭出來。
連她也不清楚,自己為什么會委屈。
但她很快就調整好狀態,并沒有讓人看出異常。
開什么玩笑,她可是歡愉令使。
難不成她還會被這種小事而悲傷?
花火不滿地看著臨淵:“怎么,腦公,你心虛了嗎?
難不成我不是你的唯一了?”
“花火,不要亂想。”臨淵半彎著腰對她說道,“我只是希望你們兩個都能冷靜一點,我先和伊利斯談一談,然后再和你談一談,好不好?”
雖然臨淵一直都不清楚自己與花火的情況。
但他仍然希望花火能與其他人和平相處。
花火性格有點惡劣,但似乎依然守著某種底線,也不是完全不講理。
他要做的,就是維持好這幾個女孩子之間的平衡。
總不能真看著她們打起來。
臨淵覺得花火今天有點過分了。
真要是在乎自己的地位,為什么今天非得和知更鳥杠杠不停。
流螢,黃泉與飛霄都在。
之前兩天,都可以和其他女孩子吵一架。
但花火沒有,而是來和知更鳥吵。
臨淵忽然覺得花火大概是樂子人本性發作了。
于是他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問道:“你在找樂子嗎,花火?”
花火下意識被這一問嚇到了。
她有點心虛,沒想到自己居然被臨淵看穿了。
她今天的確是在找樂子,那種感覺都壓不住了。
再不找樂子,都要難受得滿地打滾了。
花火很委屈地說道:“我是歡愉令使,我只是在踐行命途。
而且,你這段時間也沒有陪我。
我還不能捍衛一下自己的地位嗎?
孩子他爸,你怎么可以這么偏心。”
臨淵一看花火的表現,就知道被自己猜中了。
于是他接著說道:“花火,不要再刺激伊利斯了。
等今晚有空,我再陪你玩好不好?
有什么事情,我們都可以慢慢說的。
但是伊利斯狀態不太好,經不起你這樣刺激的。”
臨淵心里很清楚,得趕緊把這兩個人分開。
其他女孩都沒有花火那么惡劣。
估計知更鳥還能與她們交談一下。
但是花火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