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淵不來,那自己準備了這么多有什么用?
樂子!還我樂子啊!
今晚知更鳥強勢出擊的事情,花火已經單方面宣布原諒后者了。
可如果知更鳥還要霸占臨淵。
真要是這樣的話,花火大人就要二度沖鋒了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!她非要和那只該死的鳥拼命。
“不是伊利斯的事情。你可別氣上頭做了什么壞事。”臨淵也趕緊開口解釋。
花火已經咬牙切齒,擼起自己的新衣服的袖子。
再不阻止后者,指定是又要打起來的。
花火拽著臨淵的衣領,無比憤怒:“那是為什么?說啊,男人,你說啊!”
臨淵也沒看花火的手,而是直接輕輕拿開:
“因為我要幫助芽衣對抗虛無的侵蝕,這是正事。”
他簡單和花火說了一下這事的重要性,又繼續哄道:
“我們過段時間再說……你回房間后就好好休息。
匹諾康尼那么大,有很多樂子可以找。
好好休息才有精力找樂子,這樣才能踐行你的歡愉美學理念啊。”
花火對臨淵這說法比較滿意,但不是完全滿意。
“我的歡愉美學理念的確很重要,但是嘛……”花火靠近臨淵的耳邊說道,“和腦公在一起,更有樂子。”
這是花火最近想出來的一些想法。
她發現和臨淵在一起的時候,似乎會得到額外的快樂。
這種感覺有別于從某件事情中得到快樂。
重要的是那個陪你走完過程的人。
仿佛臨淵在身邊的時候,就會更加快樂。
有時候,和臨淵交流,雙方可能對某件事情的看法截然不同。
此時,雙方討論的過程中可能也會有不少的歡愉。
這是此前的花火從未感受到的情緒。
它們都是自己最珍視的快樂,卻又帶有些許差異。
花火很想搞明白這其中的差異。
或許,這便是自己在歡愉之路上的新方向。
而這一切,都源于自己與阿哈準備冒險接近臨淵的那個遙遠的下午。
她小聲嘟囔:“可是,我真的很想穿那兩件衣服給你看。
而且那兩件衣服可不能穿給別人看見。”
此話一出,臨淵瞬間心領神會。
好家伙,三月七連這都帶花火買了?
“那明天晚上可以嗎?”臨淵詢問道,“明天再去看你的新衣服,可以嗎?”
花火可不太買賬:“那花火大人今晚該怎么辦?
難不成要穿著新衣服躺在床上,瞪著眼睛看時間,等整整二十四個小時嗎?
你有沒有覺得,讓我苦守空房,這是對一個美少女最大的侮辱。”
“小花火,乖……”
臨淵又是一頓好哄,甚至做出了一起去愚弄阿哈的承諾,才勉強讓后者滿意。
沒事,反正阿哈一直都沒有面子。
被自己與花火耍耍也是常規操作了。
花火嘟著嘴,不滿地抱著胸:“好吧好吧,花火大人身為一名賢妻,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廝混。
我果然還是太善良了……”
臨淵的頭都點成小雞啄米了:
“是啊,是啊,小花火真是太好了……時間也不早了,我們回酒店吧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