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按下按鈕,蓋子瞬間透明,露出里面的停云。
或者說停云的一部分血肉與骨骼。
金色的烙印像藤蔓一樣爬滿血肉與骨骼,不斷腐蝕著這幅破爛的軀體。
而狐人自帶的豐饒祝福正在努力修復這些傷口。
若不是這憶質的味道獨屬于停云。
臨淵簡直沒看出來,這和那個會喊恩公的優雅小狐貍有絲毫關系。
看見培育倉里面的慘狀后,臨淵沉默著再次按下按鈕,蓋子重新變成不透明樣式。
“呼……”臨淵輕呼一口氣,扭頭對阮·梅說道,“這里別讓星進來,她好奇心重,我怕她按到這些按鈕。”
他自己還好,就怕星這個四處摸寶箱找星穹的傻狍子跑進來,然后被嚇到了。
阮·梅頷首,示意她放心:“放心吧,這里只有我們兩個能進來。”
“我還以為這個項目會有其他人參加,比如說找些其他人來打下手。”臨淵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實驗室。
阮·梅捋了捋額間的碎發:“本來我是有這個打算的,但是你來了,就沒必要了。
十個俗人都不如一個聰明人。”
臨淵:“……”
雖然聽起來像是贊美,但更感覺像是要被當做多功能黑奴了。
至于那些翹首以盼的黑塔空間站研究員?
他們聽到風聲,原以為阮·梅會招一批人手,成為項目的臨時工。
能直接進入天才的項目里工作,這可是祖墳冒青煙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不曾想,風聲真的成為風,徹底飄過所有人的耳朵。
看向臨淵的視線,也多了一份羨慕嫉妒恨。
臨淵不管這些,他接過阮·梅寫好的清單。
用皇室藍墨水書寫的字體無比娟秀,像是一朵朵小梅花綻放在白紙上。
這上面不是仙舟字,不過不影響臨淵通過聯覺信標理解這些字的內容。
“我還以為你會給我發一份電子版。”
阮·梅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:“我嘛?我比較傳統,還是很熱衷于書寫這個動作。
當然,如果你覺得不適應,我也可以改用電子版。”
“不用,這樣也挺好。”臨淵已經記住上面的內容,將紙張收好,“我現在就去準備這些數據。”
“好,我也準備開始治療工作。”阮·梅走到控制臺旁邊,開始忙碌起來。
臨淵起身,在關閉實驗室大門之前道:“順帶一提,你的字很好看。”
阮·梅沒有回頭,也沒有說話,但眼底露出一抹笑意。
出實驗室后,臨淵拿出手機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想要足夠的數據,就該找專業的人。
他在讓阮·梅寫清單之前,就已經想到了人選。
電話很快就撥通,傳來不耐煩的聲音與游戲背景聲:
“你打錯電話了吧?流螢不在這里。”
臨淵淡定地說道:“沒打錯,銀狼,我找的就是你。”
“哈?”銀狼很意外,“找我干嘛?總不可能是打游戲吧。”
“我要請你開盒一個仙舟人。”
(昨天忘記更新也沒有讀者提醒我,還好我用了請假條保護我的全勤獎。大家要是看見我晚上都沒有更新,一定要記得問問我為什么不更新啊!
可惜了這個月的請假條已經被用掉,鳴潮更新的那天就不能用了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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