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點鐘,晴霓帶著臨淵回到她的家。
六點鐘,巡大街的素裳也下班了,一溜煙地跑過來幫忙。
晚上七點半時,馭空才回到家。
看到熱火朝天的廚房,臨淵正在掌勺,素裳與晴霓在旁邊打下手。
馭空臉上略帶歉意:“我還想著早點回來幫忙呢,真是辛苦你了,從匹諾康尼趕過來,還要下廚做飯。”
“無妨,我畢竟退休了,有的是時間。”臨淵說完便讓素裳將紅燒肉端走。
而晴霓正在忙著給羊肉湯加鹽。
從匹諾康尼趕到羅浮,對他來說不要太簡單。
在一位令使,尤其是可以用記憶實現躍遷的記憶令使面前,這就像拿杯子喝水一樣。
“媽媽最近是在忙星天演武儀典的事情吧?”晴霓放好紅燒肉后,又給坐在餐桌前的馭空倒了杯熱水。
羅浮即將召開寰宇級的運動會,自然少不了要和其他派系與星球打交道。
馭空點點頭,回答女兒的話:“嗯,這次星天演武儀典規模遠超三十年前,來參加的人數大幅度提高了。
光是給那些參賽選手派發入境簽證,航線安排,天舶司就已經很忙碌了。
還有安保問題……總之,這一次羅浮六御全都要打起精神來,做好自己的事情。”
馭空也很清楚星核之亂剛剛結束沒多久,安保問題才是大頭。
她雖然也能猜到景元此時執意召開星天演武儀典,是為了釣魚與提振士氣,但仍然覺得這樣做實在是太危險了。
何況此時,羅浮云騎艦隊并不在這個星系,他們正跟隨曜青艦隊打輔助。
如果云騎艦隊依然在這里,敵人也會投鼠忌器。
好在她已經接到消息,舉辦星天演武儀典期間,將還有兩位帝弓天將參與。
加上景元,那就是三位令使坐鎮仙舟羅浮。
馭空聽到這里時,也稍稍安心了。
“你們會來觀賽嗎?”素裳向臨淵問道。
“哦對,臨淵,景元將軍那邊托我和你說一聲。
他明天將會正式把星天演武儀典的邀請函給你,邀請星穹列車觀賽。”
“好,到時候我和景元將軍聊聊。”
素裳裝出一副老成的樣子:“我又想起了當年……”
“真可惜,曜青的那一屆演武儀典,我只能上網找資源看咯。”晴霓無比惋惜。
她當年還沒有出生呢。
此時廚房的工作已經接近尾聲,臨淵也放下了圍裙。
“放心吧,星穹列車到時候肯定會到場的。”臨淵讓馭空安心。
素裳美美地喝羊肉湯:“同桌要不要參加,到時候我可要求不要分到和你對戰了。”
當年她沒分配到臨淵,也是因為早就被淘汰了。
好在自己沒和臨淵對戰,要不然在砍自己之前,臨淵還得猶豫一秒鐘。
“我?我上去的話,對手得是景元將軍這種級別了。”臨淵笑了出來。
他聽見了什么?
讓自己參加星天演武儀典?
那豈不是拳打北海幼兒園,腳踢南山養老院?
他現在明面上展示的實力還是普通的記憶令使。
命途半神什么的,離正常人的世界還是太過遙遠了。
馭空看見這一幕,也笑了:“景元將軍肯定不干這種事情,他會說他年紀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