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淵感覺自己一下子老了十歲,心靈疲憊不堪。
這一天天的都叫什么事啊?
自己絕對是上輩子有邪神色孽祝福了,怎么還真和星說的那樣,像是個魅魔?
連停云都在意識模糊狀態對自己有想法,把他嚇得……
該死的魅魔祝福也可能是阿哈干的。
那家伙就喜歡看自己出丑。
要是寰宇中出了什么事情找不到罪魁禍首,那臨淵覺得都可以推給阿哈。
因此他一回來就生無可戀地躺在列車的沙發上,望著車頂的吊頂燈發呆,順帶著休息片刻。
此次的停云治療事件,前前后后花了一周以上。
他基本上都是用不會感到疲憊的模因身狀態,在實驗室工作。
阮·梅晚上會準時休息睡覺,臨淵則會接手阮·梅沒做完的工作,一邊做研究一邊監視停云的身體狀態。
換回肉身后,偶感疲憊了。
“哎呦我的媽啊!這誰啊?咱們列車還有你這號人物?”臨淵的耳邊忽然傳來了星的大驚小怪。
這聲音有點尖銳了,感覺還帶點陰陽怪氣。
臨淵伸出自己的憶質大手,拍了一下星。
星被這一拍倒也不惱,依然笑嘻嘻地坐到他身邊:“我們星穹列車可不隨便收人哦,你還是回去吧。”
“哼,那星穹列車收不收廚子啊?”臨淵冷笑一聲,準備拿捏星的命門。
這姑娘現在又多了個愛好:品嘗美食。
自己的廚藝足以拿捏星了。
星坐在他身邊的沙發上,假意為難道:“收倒是收,不過我們這里有很多廚子,你再說說自己有什么競爭力吧。”
“我是記憶命途的令使,夠了嗎?”臨淵咬著牙道。
星佯裝震驚,用網文小說常用的路人口吻說道:“居然,居然是傳說中的令使嗎……還是記憶命途!”
“不可能,寰宇的令使如同鳳毛麟角,你居然會是令使?”三月七也忽然竄出來,配合星。
臨淵心里一陣悲哀。
完了,自己不看著的這幾天,三月七也被星的中二傳染了。
沒想到列車已經被星這個黑暗動亂源頭污染了。
“哼,你們不進命途,見我如井中蛙;你們若進命途,見我如一粒蚍蜉見青天!”臨淵伸出手揉了揉星的小腦袋。
命途行者與命途令使的距離的確很遠,星也的確需要加強命途感悟了。
命途越極端,越唯心便越強。
星這樣的中二少女,還是早點開辟自己的命途吧。
真要是什么幻想命途,金錢命途,星怕不是瞬間就能登神。
星很享受這樣的摸摸頭,笑道:“好了,不和你開玩笑了,你肯定是把停云的事情處理好了吧?”
她又不傻。
今天整個黑塔空間站都關閉了,自己也就沒辦法去玩模擬宇宙。
能讓空間站關閉,遣散所有人的便只有一件事情:危險的停云。
“解決了,起碼已經進入下一個階段的治療周期。”臨淵一想到這個事情就覺得心力交瘁。
他把沙發的抱枕蓋到自己的臉上,一幅生無可戀的表情。
星本想著偷偷溜到那個實驗室,看停云是個什么情況。
但牢淵太壞,提前設了電子圍欄,星一走到那個區域就會報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