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淵睡了一覺,迷迷糊糊中拿起手機一看,發現已經過去了十二個系統時。
他設了個八小時的鬧鐘,沒想到自己伸出手把鬧鐘關了。
難不成是最近被星感染了,擁有了賴床病毒嗎?
不過這個賴床能讓他感覺自己像是個正常人。
不會天天被星念叨:“牢淵離神很近,離人很遠了。”
他下意識轉個身,發現自己的臉貼到了一處柔軟。
???
臨淵迷迷糊糊地抬起頭,映入眼簾的熟悉的卻又陌生的一幕。
流螢同樣躺在床上,身上不是那套常見的睡衣,而是一件黑白女仆裝。
臨淵:“??!!”
什么情況?
大晚上睡覺不穿睡衣就算了,流螢身上這套女仆裝是從哪里來的?
自己沒給她買過吧?
嗯,自己的記憶沒出問題,這套女仆裝和自己沒什么關系。
女仆小姐似乎也在睡覺,但感受到臨淵的動作,眼睫毛微微顫抖,也隨著睜開了眼睛。
“陛下您醒啦?”流螢露出笑容,主動伸出手把臨淵抱入懷里,“要不要再休息一下呢?”
陛下這幾日都在外面辛苦工作,回來應該多多休息才是。
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吵醒的他。
流螢剛好把臨淵的頭抱住,讓他體會到什么叫做溫柔鄉。
軟!
臨淵表示這樣的溫柔可以多待一會,舒服。
他想了想,今天沒有日程安排,那還是繼續睡覺吧。
于是便伸出手攬住流螢的腰,抱著她入睡。
至于女仆裝從哪里來的,螢寶老婆為什么要這么穿,這些都不重要。
流螢也很開心,這就是她最喜歡的事情。
什么都不做,兩個人就這樣抱著睡覺,享受彼此帶來的溫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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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穹列車大廳
“給,試試這個我烤的餅干。”星主動推一盤餅干過去,“嘿嘿,我廚藝可是飛速進步的。”
黃泉沉默地看著推來的餅干。
平心而論,她只是視覺系統出了問題,看不見色彩,而不是瞎了。
星做的餅干,在視覺體驗上的確是一坨。
她沒開玩笑,就是一坨!
黃泉面露難色:“這個拳頭大,有著尖頂的,大概是黃褐色的東西……是什么?”
她現在沒有嗅覺,無法聞出食物的香臭,也就無法做出判斷。
“就是餅干啊!你不要看它長得丑,但是它好吃啊!”星依然理直氣壯。
自己用手捏出來的造型,充滿了靈性,還帶上點意識流,以至于常人不能隨意理解其中的奧秘。
她做的時候也沒什么特別的想法,就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。
“開拓者,我覺得它不像是一個餅干應該有的形狀。”黃泉還是很猶豫,不敢隨意下口。
她只是沒有味覺了,但也不能接受一坨粑粑啊!
“星,你真不丟了這玩意?”三月七拿著自己做的餅干走到大廳,看見星的作品后,也是無比驚訝。
她立刻說出當時的具體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