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云情況穩定,那就不需要麻煩臨淵或自己熬夜了。
想到這里,阮·梅走到停云的醫療倉面前,對她說道:“晚安,祝你好夢。”
說完,她關掉了實驗室的燈光,向著臥室走去。
停云似乎聽見了阮·梅的話,手指觸動了一下,但很快又恢復平靜。
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,即便那方向仍然通往死亡,也不會再畏懼。
因為她早已咽下死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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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穹列車
“棗尚好,今天也要開開心心過呀!”星一起床就來到廚房,和臨淵打招呼。
臨淵此時正覺得腰子痛呢,被這聲問好嚇了一跳。
因為后來有人似你三分,我便慌了神。
“你這個問好的語氣,我還以為是小花火回來了。”臨淵隨手用君焰煎熟培根。
星忽然來了想法,玩味道:“那有沒有一種可能,我會是花姨假扮的?”
“不可能,我眼睛不瞎,不會認不出來。”臨淵將那盤子的培根,面包以及皮蛋瘦肉粥都遞給星。
昨晚玩得太猛,實在是有點吃不消,起床了還得做早餐。
腰子隱約還有點痛,不知道中午的時候,豐饒祝福能不能讓自己恢復正常。
看流螢今早起身的眼神,今晚怕不是還要繼續深入交流命途理念。
芽衣那邊的想法便是“俺也一樣”。
星端著早餐回到餐廳:“這么確定?”
她記得花火的偽裝很厲害的,牢淵這么猛,可以直接看穿嗎?
“當然,星,每個人的憶質都是與眾不同的,味道也不同。”
星嘿嘿一笑,用手撐著腦袋,滿眼期盼地看著他:“那你說說,星寶的憶質是什么味道?”
人身上的味道不同,這個她知道。
但還是頭一次聽說憶質也有味道。
星被這樣一說就來了興趣。
“你啊……星,咳咳,要不你先猜猜三月的憶質是什么味道?”臨淵不怎么知道形容星身上的憶質。
先岔開話題,拖延時間好讓自己想一想。
星開始標志性的撓撓頭:“甜甜的味道?”
“不止,三月的確甜,但形容起來應該是溫水里的冰,帶著絲絲甜意。”臨淵回答道。
星怎么感覺牢淵在唬她呢:“溫水與冰?好奇怪的搭配。”
臨淵此時終于想好了措詞:“你的話……銀白金屬為主調,又帶著酒精獨有的迷離感。”
“這么高級!”星追問道,“說點我聽懂的!朕重重有賞!”
既然星非要追問,臨淵也露出笑容:“抱著垃圾桶發癲的味道。”
“看我不肘死你!”星天帝勃然大怒,使出自己的最強王牌。
一秒之后,星被牢牢按在座椅上吃早餐。
得,孩子們我沒起飛就被壞蛋牢淵反肘墜機了。
她百般無奈,只好說道:“寰宇蝗災的那個擴展包我已經快要打完,你呢,停云的事情怎么樣了?”
再過幾天,他們就可以準備起身前往仙舟羅浮,參加一個半月后的星天演武儀典。
“我的工作也快結束了,剩下的事情就只需要交給阮·梅操心。”臨淵不慌不忙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