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玩得很開心。
但是呼雷與末度看起來不是很開心。
呼雷眼睛也不瞎,自然看得出來這是一艘退役戰艦,拆掉了武器系統。
但這艘船的動力系統與躍遷系統肯定是正常工作的,呼雷看見了躍遷發生器與冒藍火的推進器。
“這艘退役軍艦是干嘛用的?”呼雷一把抓起星的領子,將她像是提小雞一樣提起來。
“都說了是拿來看的!”星不耐煩地罵道,“你們這些蠢狗是不是聽不懂仙舟話?”
然后,星反應過來了。
這些步離人好像還真不懂仙舟話,雙方可以溝通是因為彼此體內都有聯覺信標作為翻譯器。
“錯怪你們了,我不怪你們這些蠢貨了。”星笑嘻嘻地挑釁他們,“不過你們可真是夠草臺班子的,進攻仙舟居然不學仙舟語。”
“大人,我聽說仙舟羅浮要舉辦星天演武儀典,就在這競鋒艦上舉辦。”末度無視星的挑釁。
他們還得留著星,留著這個嘴欠的羅浮劍首用來做籌碼。
劍首是云騎軍的核心人物,培養一個劍首需要耗費數百年的時間與資源。
呼雷相信,只要景元不是昏了頭,肯定都會投鼠忌器。
他肯定舍不得讓羅浮劍首死掉。
這樣一來,呼雷與他的這支孤軍便有了談判的籌碼。
“告訴我,女人,你是怎么當上這羅浮劍首的?”
“打贏了別人,就能當劍首了。”星眼中掠過一抹不屑與理所當然,“你們步離人不也是這樣嗎?最惡心狡詐的那個,就能和你一樣當戰首。”
呼雷敏銳地捕捉到了這絲理所當然。
這表情,是在說明她真的是擁有遠超其他羅浮云騎軍的實力嗎?
他剛才與星打了好一會,雙方的實力絕對可以說是不相上下。
要不是末度與薩拉在背后搞偷襲,可能還會僵持好一會。
因此呼雷并沒有覺得星做這個劍首有什么不對。
他只是覺得……這女人嘴巴太欠了。
“你們羅浮的劍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。”呼雷嘲笑道,“如果她是好女人,怎么可能進幽囚獄呢?”
這人說的正是鏡流。
來之前,星就已經看過了臨淵給的劇本,因此知道大概是什么情況。
“她是她,我是我。”星冷哼道,看起來對呼雷的諷刺很是不滿。
呼雷對這個回答很滿意:“我留著你是拿來談判的,不是讓你嘰嘰喳喳吵個不停。
至于你引以為傲的實力,那女人可是生擒了我,而你卻敗在我的手下。”
他間接論證星不如鏡流,因此打擊星的信心。
果然,聽到這番話后,星面色陰沉如水:“她一個五六百歲的老女人抓到你有什么稀奇的,我滿打滿算才二十歲,再過幾年我非得砍了你做標本塞進博物館。”
呼雷對這段話完全不在意,怎么可能有這么年輕的劍首。
“末度,找東西把她的嘴給我塞上。
然后搶一艘飛船,開到那個競鋒艦上搶奪控制權。
我們到時候就搭乘競鋒艦離開羅浮。
要是神策將軍敢來,我們就拿這個羅浮劍首的性命做要挾。
我倒是要看看,是他的神君擲戟速度快,還是我割喉速度快。”
“呼雷你個廢物!”星眼看要被拿布條堵嘴,氣得大罵,“除了陰謀詭計你什么都不會!”
末度此時已經將星的嘴塞得嚴嚴實實:“呵,只要能擊敗對手,你管我們用什么辦法。”
這就是他們步離人的傳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