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阿玲如此激動,還說要殺了自己,周真蘭也激動起來。
“阿玲,你不要執迷不悟,我能原諒你已經很不錯了,你看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,還能原諒你,你不要不知好歹!”
她一激動,阿玲就更激動了,從側面猛的推了她一把,把輪椅推翻了,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。
對于自己的親生父母,阿玲不但沒有絲毫感情,還痛恨他們當初把自己弄丟了,害得自己吃了那么多苦。
見周真蘭倒地,阿玲并沒有覺得自己過分,反而感到很痛快。
此時,她真想上前猛踩周真蘭兩腳,但她知道時間緊迫,如果再不走的話,等會兒秋唯回來了,自己就走不掉了。
還有,樓下的傭人肯定已經聽到了吵鬧,也不知她們會不會報警。
逃亡了二十來天的阿玲已經成為驚弓之鳥,此時她只想搞錢跑路。
她大步走到周真蘭的梳妝臺面前,像剛才在秋唯的房間里一樣,拉開每個抽屜找值錢的東西,戒指、項鏈、手鐲收拾了一大堆放在臺面上。
“錢呢?現金有沒有?”阿玲扭頭看向蜷縮在地上的周真蘭,兇狠的問道。
“我沒有錢,沒有現金,我都成這個樣子了,還花什么錢,要買東西都是唯唯在買!”
阿玲并沒有完全相信她,“一點都沒有嗎?包包,你的包包呢?”
周真蘭痛苦的爬起來,斜著身子坐在地上,“阿玲,你不要這樣,冷靜一點好不好!”
阿玲哪會冷靜得了,目露兇光,銀牙緊咬,“問你包包在哪里?”
“柜子,柜子里!”周真蘭指了一下旁邊的一個房間,里面有個一整排的柜子,像衣柜一樣。
阿玲大步走進去,打開衣柜門,扯了幾件掛好的衣服扔在地上,發現里面全是衣服后,又打開另外一個柜子,發現里面全是鞋子。
有錢人家衣服一個柜子,鞋子一個柜子,包包一個柜子,找起來也挺麻煩的。
雖然來秋家幾個月,阿玲卻很少進入周真蘭的房間,在她眼里,周真蘭就是個隔壁的阿姨,雖然天天叫她“媽”,其實跟兒媳婦叫婆婆是的,口是心非。
所以,對于周真蘭和秋國榮的這間主人房,格局是怎樣的她都不是太清楚,東西放在哪里她就更不清楚了。
終于,阿玲拉開第四個柜子門的時候,看到了里面全是包包,花花綠綠、大大小小幾十個。
“你最后用的是哪一個?”阿玲大聲吼道。
周真蘭扭頭看向阿玲,“棋盤格子那個,lv的手提包!”
經常用的包包都在最順手的地方,果然,阿玲一眼就看到了周真蘭說的那個包包。
拿起來拉開一看,里面還裝著女人常用的東西,化妝盒、護手霜、口紅、發卡等,還包括兩個衛生巾和兩個護墊。
阿玲把里面的東西都倒在地上,原以為里面會有三萬兩萬的現金,結果只倒出來兩個鋼镚,在地上“嘩啦啦”轉了幾圈后安靜的躺下,兩個都是有花的一面朝上。
草,霉運!
以前阿玲當小姐的時候,有時候也會跟姐妹們玩硬幣占卜游戲,把一塊錢硬幣拋向空中,掉落在地上或抓在手心,字面朝上表示好運,花面朝上表示霉運。
這個游戲好像還挺準,字面朝上的那一天,總是遇到大款,小費給的多,如果出臺的話,服務費也會高給一些。
如果是花面朝上,那一天就總是遇到裝大款的或者小氣鬼,泥馬小費舍不得給,還渾身都被捏痛了,即便出臺,都到床上了,還討價還價。
還有,大姨媽來的那幾天做這個游戲,也總是花面朝上。
倒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