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志軍進店后,并沒有像一般酒后亂性的人那樣對郭彩霞動手動腳,也沒有胡言亂語的向她吐露心聲,而是規規矩矩的坐在她店里,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。
說著說著,龍志軍提出喝點酒,郭彩霞說志軍你已經喝了酒了,還喝?
先前郭彩霞跟其他人一樣,稱呼龍志軍為軍爺,后來跟何碧瓊成了朋友,也跟龍志軍相熟之后,龍志軍就叫郭彩霞像何碧瓊那樣稱他為志軍或阿軍。
龍志軍說,彩霞你放心,我龍志軍酒量好,再喝點也沒事,絕對不會喝醉了犯事的。
郭彩霞信得過龍志軍的人品,剛好那段時間她跟遠在國內的楊宏偉有點鬧別扭。
郭彩霞叫楊宏偉不要再待在國內了,來大溫就算做點小生意,收入也比你的工資高,趁著你手里有權力,好好撈一筆來大溫,咱們在大溫把生意做大一點,一家人幸福的過日子。
楊宏偉卻不干,說那樣的日子過起來有什么意思,我楊宏偉不是很愛錢,只喜歡手握大權指點江山的感覺。
郭彩霞就惱了,你喜歡權力,喜歡指點江山,那你是打算讓我們孤兒寡母的在這過一輩子嗎?
楊宏偉說彩霞你別生氣嘛,現在出國方便了,我會經常來大溫看你們母子倆,時代在變化,往后距離遠不再是影響夫妻感情的大問題,早上在莞城喝早茶,晚上就可以到大溫吃宵夜,我們離得并不遙遠。
郭彩霞不吃他這一套,說楊宏偉你就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,你自私,只顧自己的前途,不管我們母子的死活,說完就氣憤的把電話掛了。
一想到這個,郭彩霞心里就難受,剛好龍志軍說要喝酒,就拿出一瓶白酒和兩包花生,兩人對飲起來。
幾杯酒下肚,郭彩霞就跟龍志軍講起了煩心事。
龍志軍好一頓安慰,郭彩霞在他面前流了淚,惹的龍志軍萬分憐惜,便把她摟在懷里。
酒勁正濃,情欲更濃,兩人就吻在一起,手腳也不老實起來。
郭彩霞像一塊干涸了很久的土地,急需雨水來澆灌,龍志軍對她愛慕很深,饞她身子已經不是一兩天。
干柴遇烈火,久旱逢甘霖。
郭彩霞找來那晚上給龍志軍打地鋪的毯子鋪在地上,兩人就開始滾毯子
事后,郭彩霞后悔不已,感覺很對不起楊宏偉。
仔細一想,楊宏偉也是身不由己啊,在國內有權勢有家庭,要想一下子就過來跟自己過日子也不容易。
剛好就在她和龍志軍出軌的第二天,楊宏偉因公出差來到大溫,兩人甜蜜的過了幾天美好日子。
楊宏偉回國后,龍志軍又來找郭彩霞,郭彩霞卻變了臉,不再對他溫柔。
郭彩霞感覺自己喜歡的還是楊宏偉,跟楊宏偉在一起的感覺是真的安逸,就算等到七老八十,也要跟他生活在一起。
山無棱,天地合,乃敢與君絕!
從此,郭彩霞與龍志軍保持著一定的距離,不斷絕來往,也不再給他機會。
而龍志軍對那天晚上跟她在毯子上纏綿的感覺戀戀不忘,總是期待著有一天再次打開她的心扉。
不久,郭彩霞懷孕了。
龍志軍懷疑過孩子是他的,而郭彩霞堅稱她跟龍志軍的時候是安全期,跟老楊在一起的那幾天是非安全期。
翌年,楊夢出生,長得很像郭彩霞,看不出跟龍志軍有關系,也看不出跟楊宏偉有關系,就像是她郭彩霞一個人生的。
后來,華人幫成功趕走了越國人,郭彩霞轉讓了雜貨店,在龍志軍和何碧瓊的幫助下,開起了第一間茶樓,取名茗香茶樓。
何碧瓊跟郭彩霞的關系也越來越好,兩人像姐妹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