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個,黑白二人都搖搖頭,表示不能幫忙。
“酒店有規定,外人是不能隨便看監控的。”黑人說道。
白人接著說道:“安迪小姐,能讓你坐在我們這里休息,已經很不錯了,查看以前的監控這種事,是不可能的。”
紅姐心想,媽的,這種事有那么難嗎?這其中肯定有問題。
“喲,就看一下嘛,又沒人知道!”紅姐故意撒嬌道。
“不行的,這是違規操作。”白人堅決的說道。
黑人點頭附和。
媽的,老娘在這兒搔首弄姿的搞半天,這么簡單的事你們都不愿意幫忙。
紅姐知道,這種事情不能過于糾纏,過于糾纏會讓對方起疑心。
人家心里有鬼,你卻故意說鬼,會讓人覺得自己有明顯的目的性。
想到這里,紅姐無所謂的一笑,往煙灰缸里滅了煙頭,“既然這樣,那我先走了,謝謝你們讓我在這兒歇腳。”
這是激將法,說不定對方看到自己要走,會答應自己的要求也不一定。
如果這樣他們也不答應,那就再使用下一招。
黑白二人見紅姐要走,都急得站起身來。
“再聊會吧,安迪小姐!”
“就是,你有事嗎?沒事就再坐坐唄!”
已經站起身來的紅姐又坐回去,“唉,請你們幫個小忙,你們都不愿意,我還跟你們聊什么呢?”
黑人看向白人,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。
白人微微搖頭。
紅姐看出來了,想讓他們主動把監控調出來給自己看肯定是不可能的,只能靠自己。
黑白兩個色鬼看到紅姐又坐下來,急忙施展自己的泡妞本事,都希望能跟紅姐勾搭上。
“安迪小姐,你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黑人笑問。
“我呀,我是琴行老師,教人彈鋼琴的。”
這牛也不是亂吹的,紅姐以前在大學里跟人學過彈鋼琴,要是這兩個家伙也懂鋼琴,自己不至于露餡。
“哦,怪不得喜歡徐瀟瀟。”白人說道。
紅姐不再提徐瀟瀟,她知道再提也沒用。
“人跟人沒法比,人家是鋼琴大師,我就是個普通鋼琴教師,差距很遠的。
“所以,有時候我也搞點兼職,你們知道的,在米國生活并不容易呀。”
“哦?你還有第二職業?那么,你的第二職業是干什么的?”黑人問道。
紅姐媚笑一下,然后無奈的說道:“夜場里坐臺嘍,還能干什么!”
坐臺?
嗯,看起來確實像。
既然這樣,豈不是很容易到手?
當然了,出錢就沒意思了,那還不如直接去夜場里花錢買歡。
黑白二人對視一眼后,黑人試著問道:“安迪小姐,你電話多少?”
“干嘛?”紅姐沉下臉,“我跟你們說,我雖然兼職坐臺,但從不出臺的,你們別瞎想。”
喲,還這么正經啊?
兩人半信半疑的交流了一下眼神,白人說道:
“安迪小姐你誤會了,我們是想請你吃飯。”
黑人淫笑起來,“吃完飯后......再那樣嘛!”
紅姐故意輕浮的一笑,提著旗袍領子抖了抖,“你們這里好熱的!”
“把扣子解開嘛,你這衣服衣領太高,封得太死了,不透氣。”黑人建議道,依然一臉的淫笑。
紅姐也沒磨嘰,解開旗袍衣領的第一顆扣子,用手扇了扇。
“要想更涼快的話,再解一顆嘛。”白人說道,也是一臉的淫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