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胖點的男人才剛問完,剛才上車的白人男子就立即掏出一把火器,對準他腦門。
“少廢話,再廢話打死你!”
胖點的男人哪里還敢說話,嚇得急忙舉起雙手,睜大眼睛看著白人男子。
白人男子見他老實了,又把火器對準其他人,“誰特么要是不想活了,就大吵大鬧吧,老子立馬讓他(她)死!”
車里鴉雀無聲,一股恐怖氣氛籠罩在車里。
開著車的小馬露出輕蔑又邪惡的笑容,“別吵了,都老實點,很快就到工廠了。
“到了工廠,就有吃有喝有睡。”
人再傻,也看得出這是怎么回事。
泥馬這是招工嗎?誰家招工這么對待新來的工人?
說十來公里,結果跑了幾十公里都還沒到就算了,抽血化驗也算正常吧,作為企業需要健康的工人,這也沒問題。
可是半路上來一個黑煞神,還拿火器對準大家,這就有問題了。
都還沒到工廠你們就這樣,到了廠里還不把人吃了?
還有小馬那表情,一看就知道到了廠里不會有好事。
到時候干了活不給工資都是小事,恐怕還會發生更過分更慘烈的事。
再一想,大家都是遠道而來的,在米國無依無靠,到時候被弄死了也都沒人知道。
那幾個半路上來的越想越怕。
反抗,必須反抗啊!
可是,對方有火器,那玩意兒可不是鬧著玩的,被打中了是要出人命的。
這么一想,大家也只能干瞪眼。
面包車又行駛了幾公里。
拿火器對準大家的那個白人男子見大家老實了,自己的手也酸了,就把火器收了回去,放在汽車儀表盤上,轉過身去伸手拿小馬的香煙。
忽然,那個胖點的男人一下伸手去抓白人男子的手,并大喊道:
“大家趕緊反抗,不然就慘了!”
那個瘦點的男人也站起身來,撲向前面副駕位置上的白人男子。
兩個男人一人抓住白人男子的一只手,死死把他按住,防止他去拿儀表盤上的火器。
紅姐和大咪一點沒動,她們本來就是來臥底的,要是讓小馬他們不能得逞,那自己的目的不就達不到了嗎?
所以她們只能老實,假裝很害怕的樣子,不但不上前幫忙,還往面包車后面退縮。
那兩個半路上來的女孩本想上前幫忙的,看到紅姐和大咪往后退,也不敢上前了,呆迷日眼的坐著,不知所措。
這樣一來,原本可以戰勝對方的,因為四個女人不幫忙,兩個反抗的男人就失敗了。
白人男子被兩個男人死死按住,動彈不得。
可是小馬能動啊。
只見他趕緊把車靠邊,踩下剎車快速停車,拿起儀表盤上的火器對準胖點的男人開了一火。
“砰!”
胖點的男人被打中了手臂,鮮血立即從他手臂上流出。
劇烈的疼痛和被打死的恐懼讓他不得不松手,放開白人男子,并往后退。
他這一松手,白人男子就捏緊拳頭,一拳打在瘦點的男人的臉上。
挨了這一拳,瘦點的男人也只好松手,并往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