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家別墅除了主樓,還有個副樓,給下人們居住。
大力朝不遠處的副樓跑去,找到阿明的住處。
門開著,衣柜里少了一些衣服,比較貴重的東西也不見了。
看來,人已經跑了。
大力來到別墅大門口,詢問兩個在里面值班的保鏢,他們說阿明出去了,開車出去的,并沒有跟他們說出去干嘛。
阿明開走的并不是他自己的車,他也沒有屬于自己的車,平日里他用的車都是徐家的。
徐家車多,大大小小幾十輛,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阿明跑了。
草!
大力返回主樓里去,心想,但愿珍妮能再多提供點線索吧,比如阿明可能會去哪里,甚至阿明背后的人是誰。
給徐家下毒的人肯定不是阿明,他的背后肯定還有人。
不過,即便是那樣,要想再找到阿明已經很難了。
徐家財大氣粗,阿明敢這么做,徐家人肯定不會放過他,以徐家的實力,要弄死他簡直輕而易舉。
所以,他肯定要跑路,一旦跑路就不好找了。
大力回到二樓華小雨的會客廳。
阿玲已經問完了,珍妮被華小雨和徐瀟瀟關到二樓走廊盡頭的那個空房間里去了。
大力點上一支煙,“媽的,阿明跑了!珍妮怎么說?”
阿玲看向他,說道:“她就說是阿明指使她干的,至于阿明為什么要這么干,阿明背后的人是誰,她不知道。”
“草,那麻煩了,阿明給她什么好處?”
阿玲笑了起來,“就那方面的好處。”
大力皺了皺眉,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:“阿明很厲害嗎?”
阿玲又笑了,“這個我沒問,要不趁著藥效還沒退,你去問問她?”
大力也笑了起來,“算了吧,還用問嗎?阿明要是不把她弄開心了,她怎么可能為他干這樣的事。”
華小雨是個少婦,這樣的話題一點影響不了她。
徐瀟瀟就不一樣了,她從小專心學琴練琴,連戀愛都沒談過,看到阿玲和大力把那種事說得跟吃飯睡覺那么隨便,覺得不可思議。
他們不臉紅,她自己倒是臉紅了。
華小雨站起身來,“我去問問她,阿明可能去哪里了。”
大力和阿玲覺得這么做希望并不大,但還是讓華小雨去了。
“對了,珍妮是怎么下的藥?我們在監控里為什么看不到?”大力好奇的問道。
“提前放指甲縫里,端湯或者茶水的時候,輕輕一彈就進去了,監控里肯定看不出來。”阿玲說道。
很快,華小雨回來了,搖了搖頭,“她說她只知道阿明是個華夏人,湖南的,來新嘉坡三四年了,其他的一無所知。”
大力點上一支煙,“就算知道,也不一定是真的,像阿明這樣的人,既然來到這邊,大多底子都不干凈,怎么可能跟她說實話。”
隨即,大力問阿玲:“當初瀟瀟她哥哥也是珍妮下的藥嗎?”
“不是。”華小雨接話道,”那時候珍妮還沒到我們家來做工,珍妮來我們家才四五個月的時間,她來的時候,我老公已經去世了。”
“阿明呢?阿明給你們家當保鏢有多久了?”大力問道。
“差不多一年了。”華小雨說道。
“那么,阿明給你老公下藥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。”大力說道。
華小雨想了一下,“有這種可能性,但不是太大。阿玲剛才說了,這種藥不能斷,一天最少要吃一次,效果才會好。
“阿明雖然天天跟我老公在一起,但他很少有伺候我老公飲食、喝水的機會。”
“你老公跟阿明之間有恩怨嗎?”大力問道。
華小雨果斷搖頭,“沒有,他們之間能有什么恩怨,跟我老公有恩怨的人是宏盛集團的烏禹成。”
大力摸了摸下巴,“也就是說,幕后主使者最有可能的就是烏禹成。
“嗯,幫烏禹成給你們家下藥的,除了阿明,可能還有另外一個人。
“這個人是誰呢?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