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竹神色淡淡,“就算要離開,我也得先把火烈這個仇報了。”
“小竹子,火烈是我們北蠻的太子,你不可以……”白芷立刻就要阻止。
“無所謂,這一次,是火烈自作自受,但是……”火靈兒看向游竹,“你不能要了他的命,否則,我也不會饒了你。”
游竹沒再說話,顯然是同意了。
“太好了,公主姐姐,等小竹子的身體好了,我們一起出去看花兒嬸嬸吧。”小團子開心的建議起來。
“好呀,好呀。”火靈兒立刻開心的答應,看起來心情終于好了一點。
接下來的幾天,游竹一直在養傷,小團子就跟著火靈兒幾乎把北蠻皇宮好玩的地方都玩了。
與此同時,左善章終于查到了游竹的真實身份,他沒想到游竹竟然是北蠻皇室的血脈。
他不知道,這個時候,游竹來到北蠻國都是為了什么?難道要認祖歸宗嗎?
但是他知道,一旦游竹的身份曝光,那么白云峰這個鎮北侯很可能就真的永遠解決了北蠻這個隱患。
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兒發生。
于是,左善章趕緊找到了蠻皇火宴。
“左兄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兒?”火宴滿臉疑惑,“是大晉那邊又有什么風聲了嗎?”
“不是大晉那邊,是跟咱們宮內有關,確切的說,是靈兒公主的琳瑯軒。”左善章神色凝重。
一聽是跟火靈兒有關,火宴更加好奇,“琳瑯軒?有何事?”
他不禁自嘲了起來,“真是慚愧,我作為這皇宮的主人,竟然要從左兄這才知道一些情況,慚愧慚愧。”
“陛下不用慚愧,這件事雖然事關琳瑯軒,卻也是我們大晉的事兒。”
左善章神色越發嚴肅,“陛下還記得小公主帶回來的那個帶著黑紗的男孩嗎?”
火宴自然記得,還笑了笑說道,“他呀,前幾天被太子的人打傷了,據說一直在琳瑯軒養傷呢,左兄,這個男孩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陛下可知道那男孩跟我一樣是晉人?”左善章故意沉聲反問。
“是嘛?”火宴顯然有些意外,“可是我聽過那男孩說話,也是蠻語,而且……說的其實比那個李歲寧還流利呢,他……竟然是晉人?”
左善章點了點頭,“他不但是晉人,還是白家軍一員,想必,他的蠻語也是從小經過訓練的。”
“什么?”火宴瞬間驚得站起身,“你說……你說那男孩是白家軍的一員?怎么可能?他……不過才六七歲的樣子,白家軍……怎么會這么小的孩子?”
“回陛下,”左善章抬頭看了過去,“這孩子不但是白家軍一員,還是赫赫有名的小殺神,當時,白家軍和北蠻的第一戰,他就殺了北蠻的一個主將。”
“什么?”火宴更是驚得向后趔趄了一步,“怎么會這樣?”
左善章似乎是怕他不信,再次補充道,“當時,參加過那場戰爭的北蠻士兵,都知道這個帶著黑色面紗的小殺神,我有沒有撒謊,陛下一問便知。”
“不不不……我不是懷疑你,”火宴擺了擺手,“我只是……太意外了,這靈兒從宮外帶回兩個孩子,怎么兩個孩子都跟白家軍有關,你可知道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