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川上空。
蘇凡一邊享受著溫柔鄉，一邊問：“霍姐姐，問你個問題，奴役印是什么玩意？”
居然沒流鼻血？
這就足以說明，他現在的腦子里并無雜念。
也并未動手動腳。
“奴役印是一種強大的控制類秘術。”
“只要被控制，基本無解。”
“就如我和云少陽，如今被神女楚云瑤控制，除非神女主動解除奴役印，否則別無它法。”
不愧是九境下位神的核心弟子，見識就是比刀疤大漢幾個內門弟子多。
蘇凡好奇：“那楚云瑤這奴役印，是從哪來的？”
“應該是她的師尊傳授給她的。”
“我們日月宮的那些大人物，基本都會奴役印，并且奴役印，也是我們日月宮絕不外傳的秘術。”
“像我們這樣的普通弟子，根本沒機會得到。”
霍凝霜解釋。
蘇凡雙目微微一瞇。
原本他以為，奴役印是楚云瑤個人的秘術，可沒想到居然是日月宮的不傳秘術。
那這么說來，司徒月和楚云瑤的關系應該不大。
畢竟她只是一個弟子。
但可以確定的是，司徒月肯定與日月宮有關！
突然！
蘇凡雙目微微一瞇。
難道……這才是大黑狗讓他們來日月宮的主要目的？
土元素之心只是順帶？
因為！
如果司徒月真是日月宮的人，那當年她前往四象界，肯定是奉了日月宮某人的命令。
要這么說的話，日月宮豈不是與他有滅族之仇？
因為四象界的蘇家，就是被司徒月和血龍這些魔神給滅掉的！
想到這。
蘇凡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
霍凝霜狐疑的看著蘇凡。
“沒什么。”
蘇凡擺手。
其實現在，他心里還有很多疑惑。
比如日月宮這么多強者，為什么會讓司徒月去？
同樣。
魔族，血族，天神族，妖族，在上古大陸也是稱霸一片大陸的種族，為什么派去四象界的人也全是一境下位神？
按理說。
就幾大種族的強大，隨便派一個上位神……不，讓一個中位神前去，都足以蕩平整個四象界。
什么蘇家，什么李家，什么四大神殿，都不可能有還手之力，頃刻覆滅！
而且。
連霍凝霜這樣的九境下位神弟子，都沒機會得到奴役印，可為什么司徒月這個一境下位神能得到？
所以。
這就顯得很不合理。
不過蘇凡也知道，這些疑問，霍凝霜肯定給不了他答案，于是就先壓在心里。
而打聽到這一點，計劃也不用變，直接拿沈如風開刀！
然后，蘇凡就打聽起黑袍老者的身份。
隨著手一揮，黑袍老者的虛影，凝聚而出：“霍姐姐，你認識這個人？”
霍凝霜瞬間就僵在虛空，打量著黑袍老者，臉上滿是畏懼。
“你認識？”
蘇凡臉上滿是期待。
“我認識他，但他不認識我。”
“他的全名我不知道，只知道叫吳老，是宮主身邊的人，平時負責保護封九天的周全。”
“比如封九天外出歷練，他一般都會伴隨左右。”
霍凝霜說道。
蘇凡雙目微瞇。
原來是宮主的人。
如此說來，這老頭此次前來歷練之地，應該是奉了宮主，或封九天的命令，前來驗證他的死訊。
“你見過他？”
霍凝霜問。
按說，這位蕭家小少爺才來日月宮沒多久，不應該知道吳老才對。
蘇凡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。
霍凝霜也很懂事，沒有追問。
想了想，她取出一枚幻形丹服下，略微改頭換面后，便繼續抱著蘇凡破空而去。
……
傍晚。
一座高達千丈左右的冰峰，出現在蘇凡的視線下。
山巔有一個古老的廣場。
沒有風雪。
廣場中心，赫然矗立著一扇傳送門。
霍凝霜落在傳送門前：“蕭少爺，現在可以自己下來走了吧！”
“不要，我還要抱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