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玉虛宮外,兩名闡教外門弟子步入,把燃燈押了下去。
元始冷漠的瞥了一眼其余金仙,心頭邪火散去大半,“汝等還不快去修行?”
“弟子告退。”
眾金仙心頭一顫,出了玉虛宮,作鳥獸散,不見了蹤影。
燃燈,被押到了昆侖崖下。
綁在了昆侖崖中心,那一根銅柱上。
這一幕,似曾相識,只不過上一次被綁在這里的,是黃龍,這一次,是他罷了。
燃燈嘴角,露出苦澀的笑容,喃喃道,“背叛闡教,吾燃燈,問心無愧。”
玉虛宮中,元始閉目,渾身圣道之力流轉。
開始參悟起如何破誅仙劍陣的辦法。
可苦思冥想一陣,紅塵劫氣纏繞圣軀,心中雜念又起,完全靜不下心來,更別說參悟破陣之法了。
“誅仙劍陣,此陣,攪動洪荒煞氣,有傷天和,不該存于洪荒!”
元始眼中露出煞氣,念頭一動,飛向了首陽山,找太清議事。
元始離去,昆侖山上的陽光,似乎都明媚了幾分。
慈航道場,文殊面露后怕,“穿了琵琶骨,封禁修為,老師下手......太狠了。”
普賢道,“其實仔細想想,燃燈老師還是挺盡職盡責的,九曲黃河大陣一戰,豈能怪燃燈老師?”
慈航吐出一口濁氣,緩緩道,“兢兢業業,一心付出者,遭受如此不公待遇,這樣的闡教,還能待下去嗎?”
慈航看向了文殊,普賢,“隨我一起去看看燃燈老師?”
“聽師兄的。”
慈航三人,來到了昆侖崖下。
天雷落下,地火焚燒,燃燈已經成了黑炭,氣息愈發萎靡。
但其之前,畢竟是大羅金仙巔峰。
肉身底蘊還在,天雷,地火,能給燃燈帶來無窮痛苦,但卻傷不了燃燈性命。
“燃燈老師。”
慈航三人來到燃燈面前,祭出數件靈寶,暫時擋住了落下的天雷,焚燒的地火。
燃燈虛弱的抬起頭,“你們怎么來了,不怕圣人怪罪?”
慈航小聲道,“老師去首陽山了,一時半會兒回不來。”
燃燈松了一口氣,再也不顧忌道,“圣人不公,闡教不公,闡教,吾燃燈,叛定了。”
慈航,文殊,普賢三人,認真點頭,“吾等,定緊跟老師腳步,絕不動搖。”
當年那一顆叛教的種子,如今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,不可動搖。
燃燈道,“吾洞府中,有西方圣人留下的一枚菩提子,汝等拿著菩提子前來,可破圣人在吾身上留下的手段。”
慈航認真點頭,“燃燈老師,您就放心吧。”
慈航,留在昆侖崖下,陪著燃燈。
至于文殊,普賢三人,則去燃燈道場,取回了菩提子。
菩提子,干癟且無光澤,但上面,卻閃爍著無上圣人大威壓。
燃燈,取過菩提子,默念口訣,頓時,菩提子上,光芒大放,粉碎了元始留下的圣人之力。
琵琶骨一松,燃燈整個人,情不自禁跌在地上。
慈航眼中露出意動,“燃燈老師,現在便叛教吧!”
壓抑的闡教,慈航三人,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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