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天蓬睜開眼,嘿嘿笑道,“道統之爭,俺老豬管不了,但猴哥,咱們幾位兄弟,西行了這么長時間,那還用說?”
沙和尚,同樣心中有一股熱氣上涌,拍著胸脯道,“不管到了什么時候,俺老沙,也同樣不會把刀,對準自己人。”
孫悟空從床上一躍而下,眼中綻放金芒,“好,你們這番話,俺老孫都聽見了,日后誰敢對自家兄弟伸刀子,休怪俺老孫不念西行情誼。”
皇宮中,一座隱藏在青山綠水,假山噴泉后的典雅別致的行宮外。
江流兒立于門前,波瀾不驚道心,此時卻在噗通噗通的響。
手向上抬起,卻感覺有千萬斤重。
數息后,江流兒咬牙,抬手,敲響了大門。
靜謐的行宮中,敲門聲,顯得極為突出。
“兕子,我回來了。”
短短六個字,卻帶著江流兒對兕子,無限的思念。
行宮中,兕子一身白色長裙,纖塵不染,烏黑的秀發,從肩上垂落而下,一雙美眸微顫,顯示出心中的糾結。
多年過去,歲月洗禮下,兕子非但沒有衰老,反而愈發明艷動人。
半晌,無人開門,但江流兒已透過大門,聽到了兕子砰砰的心跳聲。
“兕子,開門吧,我是江流兒啊。”
門外,江流兒再一次敲響了大門。
門中,兕子抬起了手,放在門栓上,仍舊沒有選擇回應。
門外,江流兒似乎長嘆了口氣,“兕子,你要是不愿意見我,那我改天再來吧。”
說著,門外,似乎響起了向外出去的腳步聲。
兕子,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。
吧嗒一聲,打開了門栓,推開了大門。
門外,江流兒一步未動,正立于門前,雙眸凝視著兕子。
兕子臉,騰的一下便紅了,但又迅速冰冷下來,質問道,“你已有了新歡,還來這里干什么?”
江流兒溫聲細語道,“兕子,你終于開門了。”
兕子語氣依舊冰冷,“女兒國的事,你怎么解釋?”
江流兒低著頭,一言不發。
兕子越看越來氣,轉身就要進門,重新鎖上門栓。
卻被江流兒一把抓住,摟進了懷中。
兕子頓時滿臉羞紅,慌張的掙扎。
江流兒的手臂,今天格外的有力,盯著兕子,一臉認真道,“女兒國的事,我無話可說,你要怨我怪我,我都擔著。”
片刻后,兕子不掙扎了,反問道,“女兒國的那人,她來了嗎?”
江流兒搖頭,“長安,是我們初見的地方,她怎么會來呢,等日后有時間,我再慢慢和你說她。”
兕子忽然低頭,狠狠在江流兒手臂上,咬了一口。
牙印在肉上,印出一個清晰惡紋理,伴隨著血珠沁出。
江流兒蹙眉,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兕子臉上立刻露出了擔心,“咬疼你了?”
江流兒笑道,“你才咬了一口,這才算什么,一點兒也不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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